齊老爺被他老婆的一雙小手捏得渾身骨頭髮酥,想想似乎也有道理,再者家裡的事阮夫人一向妥當,自己也懶得管這些兒女雜事,齊慕安也畢竟不算他最心疼的兒子不是?
因此便丟開煩惱摟過香噴噴的老婆只顧親熱起來。
齊慕安一覺醒來的時候早已日上三竿,也許他從前就是個懶散的樣子,因此身邊的下人也沒人進來催促他早起,只是在聽見裡頭有動靜的時候才有個小丫鬟掀開門簾子探了探頭,不一會兒功夫落梅和焚香就進來了。
看看阮夫人挑的一手好人啊,但凡知道點輕重的奴婢,難道不該勸道年輕主子早睡早起勤勉度日嗎?果然是一門心思不要他好啊,坑了個爹的!
心裡埋怨歸埋怨,他倒也沒難為兩個丫鬟,板著張臉漱口淨面更衣,老半天了才聽見落梅來了一句,“爺,簡公子已經到了,現在外頭吃茶呢。”
齊慕安聽得兩眼一瞪,你怎麼不早說!就算是包辦婚姻,這頭回見面總也要給人留個好印象不是?
誰知落梅卻委屈地扁了扁嘴,“爺不是常說簡公子那人傲慢無趣,叫咱們別給好臉子他瞧麼?奴婢可不敢當真怠慢,好茶好點心伺候著呢,誰知道爺又不樂意了!”
作者有話要說: 從前有一群活潑可愛的小姑涼,她們看文不留言,她們憋著不說話,於是後來~~~有一天~~~她們發現自己拆開的泡麵木有調料哦(^o^)/~
7初見蕭郎便入神
6、齊慕安被她嗔得滿身雞皮疙瘩,忙下意識地格開她的手並自己擼了擼袖子。
臉上不說嫌惡吧,反正也把落梅給臊得不清,不過他可沒心思去理她受傷的小心靈,這種別人安插在自己身邊的反骨仔,一條命卻要侍二主,沒把她往死裡踩就不錯了。
因此眼皮子也沒抬就大步往外走,“焚香隨我看看去。”
焚香是個機靈的,因她本不是頭一份的貼身大丫鬟,齊慕安從前人又糊塗,所以才不肯掐尖出頭,反正渾渾噩噩混幾年就能出去與家裡人團聚了,可這兩天看來這呆霸王似的大爺好像是開竅了,要想再跟從前似的隨便打打哈哈說幾句好聽的奉承話就打發了聽恐怕是不成了。
心理琢磨歸琢磨,腳底下可不敢跟著發愣,早亦步亦趨地跟上了。
出了房門齊慕安卻停下來問她,“用最短最快的話告訴我那位簡公子的為人如何。”
焚香恨不得自己的腦子能轉得跟風火輪似的,不敢耽擱道:“簡公子生得俊、會領兵打仗,有軍功,京里人稱神仙少帥。”
齊慕安的腮幫子略一抽搐,那不就是人中龍鳳嗎?這樣的人肯委身自己已是千古奇談,怎麼還會是他們家吃虧?
因此又問,“那他人可有殘疾?或者……惡疾?”
焚香不可思議地睜大了眼睛,“那自然是沒有的,多少名門貴女只因見過他一面就為他相思成疾倒是聽說過。”
說完思量片刻又壓低了喉嚨加上了一句,“咱們家的二小姐便是其中之一。”
好吧。
自家老婆是個人見人愛花見花開的萬人迷……
難怪頌嫻那樣可以留難,原來是恨自己奪了她的心上人啊!哈哈,痛快!
不過焚香這丫頭居然主動把這點情報都抖露給了自己,這是有心投誠還是蓄意試探?不如索性就把話挑明,不用遮遮掩掩夜長夢多。
齊慕安心理嘀咕著走了兩步又腳下一頓正色道:“焚香,我看你是個聰明人,今天我問你句話,你答了便是答了,往後我不會再問、你也不能再改,可聽清楚了?”
焚香見他忽然露出瞭如此嚴肅的神情哪裡還敢說笑,忙也斂容肅立。
“我問你,我與落梅,你聽誰的?”
“大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