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
“嗯,”香奈紅著臉點了點頭,就算是在最心愛的男人面前,排洩仍然是難為情的話題,“我只要一發出聲音,或是稍稍的一動,他們就在我身上狠狠的踢一腳。開始是汽車,後來是飛機,再後來又是汽車,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他們把我從袋子裡放出來了,但卻還是蒙著我的眼睛。”
侯龍濤看女孩兒的情緒有點兒過於激動了,趕忙抱著她吻了吻,使她略微恢復點兒平靜,“就當是在講別人的故事。”
“我也不知道是在什麼地方,那些男人把我吊起來,說我是一隻沾滿了…沾滿了…的母狗,他們用帶著冰碴子的水往我身上潑…”香奈說到這兒,用力的抱住了男人的脖子,身子開始輕微的顫抖,就好像又有冰冷的液體淋在了身上。
侯龍濤急忙把女孩兒擁的更緊了,把手插進她已經留長了的頭髮裡,含住她的耳朵,輕輕的吸吮。
“他們把我的衣服扒光了,往我的…往我的身子裡插了兩個按摩器,用竹片抽我的屁股,拼命的打我的Ru房,不管我怎麼哭,他們都不可憐我。他們把我吊了五天五夜,只在吃飯的時候才把我放下來,不許我用手,只許我跪在地上,把盤子裡的食物和水舔進嘴裡。他們叫我母狗,每天都往我的屁股裡注射,強迫我…強迫我在他們面前如廁,我…我…我不想的!我真的不想的!可我…可我…我實在是忍不住啊…濤哥…”香奈又一次放聲大哭了起來。
侯龍濤的鋼牙都快咬碎了,這一切都是自己的責任,是自己讓女孩兒置身險地的,想想她孤身一人,舉目無親,又遭此磨難,她當時無助、恐懼、絕望的心情,除非身受,又怎麼可能體會得到呢,“他們…他們輪姦你了?”
“沒…沒有,他們只是說一些很下流的話,只用按摩器捅我,後來我才知道是主人不讓他們…”
“主人?你沒有主人,要是非說有,只有我才配。”
“嗯。是…是誠田裕美,她說我必須一輩子做她的家貓來償還我歉她的債,我被那些人打怕了,不敢不聽她的,她天天都調教我,還帶我去參加每月一次的‘貓女大賽’。第一次我只得了第三名,她整整折磨了我三天,上一次我終於得了第一,得了這個金鈴鐺…”香奈用手指撥了撥項圈兒上的鈴鐺,臉上居然還有那麼一絲的自豪。
雖然女孩兒說的輕描淡寫,但侯龍濤知道她所經受的是常人無法想象的,要想讓她完全擺脫奴隸的思維方式,恢復成一個正常的女人,還得假以時日。
“還有兩個金環。”香奈把手臂從緊身衣的兩個肩帶中褪了出來,露出胸前一雙白嫩嫩的豐滿“雪花兒梨”,兩顆淺棕色的|乳頭兒上穿著兩隻金光燦燦的小圓環。
“還…還算漂亮,”侯龍濤用雙手的虎口托住女人的|乳峰,小心翼翼的把一顆奶頭兒和金環兒含進嘴裡,舌尖兒柔和的挑動,“疼嗎?”
“不…啊…不疼,老公…”香奈抱住了男人的頭,雙眸閉了起來,她太懷念這種溫柔的感覺了,比被用力的吸吮舒服一百倍。
侯龍濤扶住小護士的腰,引導她跨跪在自己的腰上,身體稍稍向下移,仍舊舔舐著她的Ru房,左手捏著她圓滾的屁股,右手抓住了她上翹的“尾巴”,猛的向外一揪,“呲啦”,“撲”,勒在她臀縫兒中的布條兒被撕了下來,不出所料,果然有一段兒形如小棒棒的橡膠棒連在上面。
“啊!”香奈大叫了一聲,但並沒有痛苦的意思,只是一直填充著後庭的東西被突然拽了出去,已經由於被挑起情慾而變得敏感的身體受了很大刺激。
侯龍濤抓住女人飽滿的臀瓣,向兩邊使勁的拉開,往下一推,本來在嬌嫩蔭唇上磨擦的筆直蔭莖杵進了她熱烘烘的小|穴裡,立刻就有柔膩的膣肉開始在上面做不規則的蠕動,“啊…香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