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意思?”
侯龍濤聽夠了別人講故事,該是他動嘴皮子的時候了,他最開始解釋的就是當初玉子為什麼沒有再露過面,不過並沒有說明玉子最厲害的功夫是什麼。
司徒志遠半天都沒出聲,要讓一個普通人消化“媚忍”這個概念,確實是需要點時間的。
“玉子不見你是為了讓你能活下去,讓她自己能活下去,讓你們的女兒能活下去。”
“我…我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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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龍濤接著說出了是如何被送到北京的。
司徒志遠捂著臉哭了出來,“我…我搬家了,可…可…可就是搬到了三公里以外的地方,我的女兒啊…清影…”
“你也別太難過,”侯龍濤又轉回了辦公桌後,點上煙,“好在她也沒受什麼苦。”
“是…是啊,清影…”
“說點兒開心的。”侯龍濤就像告訴玉子那樣,把自己怎麼和清影好上的經過講了一遍。
那段經歷挺有傳奇色彩的,有點歡喜冤家的勁頭,聽得司徒志遠臉上都有了笑容,“不過這麼說來,你是怎麼認識玉子的?又是怎麼知道她是清影的母親的?”
“嘿嘿嘿,”侯龍濤把跟Honda和Toyota的恩怨說了,“玉子她們是受僱去殺我的,結果陰差陽錯,我成了她們的新領導人,細節跟你就沒什麼關係了。玉子和清影長得那麼像,腳上又有一模一樣的紋身,一問就問出來。我把媚忍都弄到北京來了,也算讓玉子她們母女團圓。”
“真是像天意一樣。”
“是啊,對了,除了清影之外,玉子還有兩個女兒,櫻花清影和櫻花飛雪,你能接受嗎?”
“她們的父親…”
“我都不知道她們的父親是什麼人,根本就無關緊要,玉子只不過是遵從她們家族的傳統罷了,跟感情沒關係,我敢打賭,如果她有的選擇,她只會給你生孩子的。”
“對,你說得對,”司徒志遠抹了一把臉,“我不會介意的,我能接受。”
“那就好,那今天就這樣兒吧,你回酒店休息一下兒。”
“你…我…你不帶我去見她們?”
“別光想著自己,我得先徵求一下兒她們的意思啊,就這麼把你往她們面前一放,你想讓她們做什麼反應?”
“對對對,”司徒志遠也知道是自己太急了,“那…那我回去等你的訊息。”
“你有沒有什麼信物一類的東西啊?”
司徒志遠從西裝的內兜裡掏出一個白色綢緞的小香包,上面繡著一朵盛開的櫻花,“這是玉子給我做的,二十二年了,我每天都帶著它。”
“岳父大人,我想你不再適合做我的談判對手了。”侯龍濤接過了對方手裡的小布袋。
司徒志遠很高興侯龍濤能這麼說,證明他有信心讓自己一家團聚…
第二百零六章 大惑不解
8/25/2004-8/27/2004
“Cao!”侯龍濤把手裡的手柄扔了出去,往大沙發背上一靠,他又被電腦打死了。
司徒清影進了自己的辦公室,“你怎麼跑了來?不用開會了?”
“有比開會更重要的事情。”侯龍濤對女孩勾了勾手指。
“你又想起什麼壞主意了?”司徒清影側身坐到了男人的腿上,摟著他的肩膀。
侯龍濤箍著美人的細腰,握住了她的一隻玉手,放到自己的臉上磨擦,“小白虎,我愛你,我答應過你給你幸福,我也一直在盡力…”
“你得絕症了?”
“怎麼說話呢?”侯龍濤在女孩的手上輕輕咬了一口。
“你到底要說什麼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