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有些染了風寒了,到屋裡再說吧!”
玿言庭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將雪傾抱進屋裡,直到她躺上了床榻,替她掖了掖被角他才安心地站起身。
“師父呢?”玿言庭從進門就不見一虛,隨口問清風道。
“師父說有些事情要處理,早些便啟程出去了,說是適當的時候便會趕回來。”清風將一虛的原話轉述了一邊,把玿言庭拉到一邊,“言庭,方便去書房一下麼?刑駿逸那邊有動作了!”
玿言庭看了一眼雪傾。
“你們去吧,我會好好照看雪傾的。”羽綾看出玿言庭的擔心與不安,自告奮勇地主動承話下來。
“那……麻煩你了!”
語罷他才隨了清風一行出了房間往書房走去。
------------------------淺歌分隔線--------- 夜漸深,夕月浮上山頭。
帶著青黑色的山氣,只一瞬夜幕簌地拉下。蟲
沫羽綾坐在床頭拿著絹子為雪傾擦拭著臉頰,“你真漂亮,難怪那壞小子這麼迷戀你!如果我是男人,我也一定會愛上你的!”
雪傾精緻的眉眼,多一份則太長、減一分則太短。
柳眉淡掃、長長地睫毛猶如蝶翼,讓人忍不住就想窺覷了幾分去。
“你真的好幸福哦,”羽綾倚靠在床頭,“玿言庭那麼愛你,壞小子也死心塌地地喜歡你……要是那壞小子有玿言庭對你一半的好,我哪怕為他去死都甘願。”
羽綾自嘲地揚起一抹笑,“不過,要那壞小子鬆口……我怕是等不到嘍~~”
羽綾將帕子浸在水裡,撩了撩擰乾了才端了水出去倒,“雪傾,我出去一下哦,很快就回來了!”
沫羽綾剛出門,一道黑影便從窗門口躍了進來。
見到躺在床上的雪傾,她上臂一伸,快速地在她的風池穴上猛地一擊打。快速地捲了被子,扛著雪傾就從窗門口原路返了回去。
端著盆剛將水潑到矮樹邊上,羽綾就聽到房內傳來的一絲絲窗門摔打的聲音,“不會聽錯了吧?”
羽綾喃喃自語,端著空盆子就要推門。
“羽綾,你怎麼出來了?不是看著雪傾麼?”景睦南本來想來探探雪傾的傷寒,雖是沾了點寒氣,畢竟雪傾身子弱,實在是讓人有些掛心。
“我出來倒下水啊,”羽綾嘟著嘴,這壞小子開口閉口都是雪傾的,著實讓她添堵,“雪傾在裡面休息呢!”
這頭話剛說完,玿言庭就進了院子,好不容易部署好應對刑駿逸的辦法,終於得了空閒他便趕著過來看看雪傾。
見到在門口閒談的沫羽綾和景睦南,玿言庭的俊眉一蹙,“雪傾呢?”
“在裡面呢?跑不了!”羽綾指了指門,順手一推就進了門去。
“不是在裡面的嗎?”羽綾看都沒看一眼,就衝著玿言庭和景睦南指了指床的方向。大文學。dawenxue
玿言庭目光一寒,像是一道利刃,看著空落落的床鋪,衝著沫羽綾咆哮,“人呢?雪傾人呢?你不是說她在裡面嗎?”
沫羽綾一看早已人去床空的房間,一下子慌了神。
她急忙衝到床邊,裡裡外外檢查了個遍,“人呢?雪傾怎麼不見了?為什麼會這樣?剛剛明明她在這裡的啊!她明明就在這裡睡覺的,我不過就是出去倒了盆水,怎麼就會……”
“沫、羽、綾!”玿言庭大步一跨,寬厚的大掌緊緊地箍住沫羽綾的肩頭,像是要將她的肩蓋骨掀開,“你到底做了什麼?什麼叫倒了一盆水?你到底是怎麼照顧雪傾的?是說拍著胸脯說照顧她的?現在人不見了,你倒是告訴我雪傾去哪裡了?!你說啊,沫羽綾!”
羽綾手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