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吳愛國在朝陽分局食堂裡吃飯的時候,賈東旭手裡提著一瓶酒回到四合院。
“東旭!你快管管你秦淮茹那個賤人吧,竟然不把我這個婆婆放在眼裡。”賈張氏看到賈東旭回來,立刻就上前找賈東旭告狀。
賈東旭聽到賈張氏的告狀,臉色立刻一沉,將手中的酒往桌子上一放,大聲對於秦淮茹質問道:“秦淮茹!我媽說的是真的嗎?你竟然敢不把我媽放在眼裡。”
如果是在平日裡,面對賈東旭的怒喝,秦淮茹肯定會害怕。
但是現在的秦淮茹,已經不是過去那個秦淮茹,面對賈東旭的怒斥,秦淮茹毫不畏懼地回答道:“東旭!你也知道家裡的細糧沒剩多少,而且咱們一家人就指望你一個人賺錢,我就想把細糧留著給你吃,結果咱媽不同意,還逼我回孃家要糧食,我不同意,她就動手打我。”
“啪!”
賈東旭聽到秦淮茹的解釋,揮起巴掌,一巴掌打在秦淮茹的臉上,憤怒當然對秦淮茹大罵道:“秦淮茹!你嫁進我們賈家,吃我們的,穿我們的,我媽讓你回孃家要點糧食,你竟然敢給我媽使臉色,看我把打死你。”
賈東旭的這一巴掌,徹底打斷秦淮茹對賈家的最後一份念想。
秦淮茹感受到臉頰傳來的那股火辣辣的劇痛,一臉冷漠地看著面前囂張跋扈的賈東旭,語氣冷冷地說道:“賈東旭!我嫁進你們賈家,給你們賈家做牛做馬,就算沒有功勞也有苦勞,結果伱們賈家母子倆,竟然不把我當人看,既然這樣,那咱們就離婚吧!”
賈東旭看到秦淮茹的表情,下意識的揮起巴掌,準備繼續收拾秦淮茹,結果秦淮茹提到離婚兩個字,讓賈東旭伸出半空中的巴掌,瞬間定格在那裡。
“秦淮茹!如果不是我們家東旭,把你娶進城裡,你恐怕還在鄉下過著有一頓沒下頓的苦日子,你現在是翅膀硬了,竟然想跟我們家東旭離婚。”賈張氏聽到秦淮茹提到離婚兩字,馬上就不幹了,對著秦淮茹就破口大罵起來。
易忠海聽到賈家傳來賈張氏的哭嚎聲,一臉好奇地走進賈家,大聲問道:“賈家嫂子!東旭!發生了什麼事情?”
賈張氏見到易忠海的到來,連忙對易忠海抱怨道:“一大爺!秦淮茹那個賤人,我讓她會孃家要點糧食,她不同意就算了,竟然還提出要跟我們家東旭離婚。”
秦淮茹自從嫁進這個四合院,一直都任勞任怨,是易忠海看好的養老人選,易忠海得知秦淮茹提出離婚的要求,同樣也感到非常震驚。
易忠海看著臉頰上還留著巴掌印的秦淮茹,一臉不可置信地對秦淮茹問道:“淮茹!你怎麼好好的,突然會提出要離婚呢?”
秦淮茹聽到易忠海的話,面無表情地回答道:“一大爺!你說說看,自從我嫁入賈家,這幾年下來,每天是任勞任怨,結果賈家母子兩,竟然是不把我當人看待,動不動對我就非打即罵。”
“這個月定量糧減少,我為了讓賈東旭能夠吃飽,就把家裡的細糧留給賈東旭吃,我們其他人全都吃粗糧,賈張氏不同意就算了,竟然還逼著我回孃家要糧食。”
“別人家的女兒嫁入,逢年過節的時候,女婿都會帶著東西登門拜訪,而我嫁給賈東旭這麼多年,他卻從未去看望過我父母,更別說買一點東西,您說我怎麼好意思,回家找我父母要糧食呢?”
“我念在賈張氏是老人的份上,沒有跟她爭辯,賈張氏見我不理她,等賈東旭回來以後,就說我不把她放在眼裡,還慫恿賈東旭打我,所以今天說什麼,我都要跟賈東旭離婚。”
易忠海就住在賈家的對面,對於秦淮茹在賈家過的日子,自然是一清二楚,但是他是賈東旭的師傅,在秦淮茹和賈東旭之間,易忠海自然是要偏幫賈東旭。
易忠海見到秦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