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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頁

&ldo;其實是有辦法的,就看邢老闆想不想用。&rdo;

刑老闆一聽說這個原高有辦法,頓時亢奮起來,兩眼無比期待的望著高大的原高。&ldo;有什麼辦法?&rdo;

原高笑著說,&ldo;刑老闆最近應該一直在憂慮的是妙菜坊,那一家農家樂可說把天香樓的客人都搶光了,我說的沒錯吧?&rdo;

刑老闆認為他一定是遇到知音了,他就是每天都在焦愁這個事。

有妙菜坊在的一天,他們天香樓就只能喝西北風!

原高一眼便看透了刑老闆的心思,&ldo;上一次刑老闆派出的人去妙菜坊砸場子,可惜,沒砸成,倒把自己給砸住了。&rdo;

刑老闆就奇怪了,怎麼……他什麼都知道?&ldo;你究竟是……何人?&rdo;

&ldo;我是皇宮的御廚,不過,因為事情累身,辭去了御廚一職。本想著還鄉做個普通的人,過一日算一日,但我到底才不惑之年,現在就閒下來還是太可惜了。&rdo;他頓了頓,看對方聽得認真,還一個勁兒的點頭,又道,&ldo;我本來也是水叔叔的遠親,他曾有助於我,如今天香樓有難,我現在返了鄉,自是該助於他的。&rdo;

最後一句話,把自己的身份,徹徹底底的道了個明白,他竟是東家的遠親!除了他身邊的管事知道他只是個代理老闆以外,便沒人知道了。這話裡明明白白,便是知道真正的老闆便是水家。

&ldo;是我剛才有眼不識泰山!原來原御廚和東家竟然是叔侄的關係,那我們更是一條船上的人了!&rdo;刑老闆實在是興奮之至。

這時他想起剛才原高的話,又問了,&ldo;你說能有法子對付妙菜坊?到底是什麼法子?&rdo;

原高附耳小聲的說了,邢老闆的瞳孔收縮不定,愕然的望著原高。原高卻陰深的笑著,&ldo;說來,這個法子是最下等的,可是,如此便也不能不用,不然,就算由我坐鎮掌廚,天香樓的客人也會被妙菜坊分去一半。&rdo;

&ldo;你甘心嗎?這個結果,水叔叔怕是也不滿意。&rdo;

刑老闆咬咬牙,想起之前一兩次都沒收拾住那個丫頭,妙菜坊就像是有神仙庇佑似得,他總也讓對方吃不了癟,反倒是自己……

&ldo;好!只要能除了妙菜坊,動用一切手段都是值得的!&rdo;刑老闆必須要保住自己的這口金飯碗,要知道這個位置是他好不容易才得來的。最近因得妙菜坊他們天香樓不知冷淡了多少日,東家那邊已經在發火了,連續再三的警告他,若天香樓的生意還不回溫,便立刻開了他!離了天香樓他還能做什麼?他可是把十年的時間都花在了這裡呀!這麼多年一直風調雨順,卻冒出了一個妙菜坊!哼!看你妙菜坊還能得意個幾日!

霧雨洗浴後的青山更迷人了,整個山坡,都是蒼翠欲滴的濃鬱,沒來得散盡的霧氣像淡雅絲綢,一縷縷的纏在它的腰間,陽光把每片葉子的雨滴,都變成了五彩的珍珠。

朱雪天還未見亮,一彎玄月還掛在黑夜,她便踏著輕快的步伐進了廚房。

她用小盆裡的沖洗了手,用力的一甩,水滴灑在了地上。

鍋蓋一掀,洗涮過後,開火燒熱,用瓢舀半鍋水進去,她站在灶火口,雙手擰了面,開始丟片,&ldo;嘩嘩嘩&rdo;面片飛雪一般落在滾水裡。

不多時,灶臺上放好了數個碗,依次分作三份,碗裡灑上了黑白相間的芝麻,色澤飽滿晶潤勁道的刀削麵一片片都薄得適中,金燦燦的湯汁像是鍍了金冒著一股奇香醞滿了整間廚房,隨著窗戶飄到了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