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論任何事,一旦涉及到女性團體的‘尊重’,以及她們的‘權利’時,任何一個遭受指責的男生,都是無力反駁的。
很簡單。
誰會質疑這些時常受到惡意傷害的弱勢群體?
當這類事件發生,人們總不至於惡性臆測,女孩子用自身清白去汙衊他人吧?
也正是因此,不論是對於錯,在這‘男女平等’‘女性優待’口號喊得響亮的社會,女生們只要編造出對自身不利與委屈的話語,受到保護的,永遠是‘弱勢群體’的她們。
哪怕偶爾出現反轉,卻也改變不了這些定律。
揮著道德制高點的棍棒揮惡意擊打下,能拯救張小書這樣的受害者的只有同為是女性群體的女性。
同類的一句辯解,遠勝男性的千百句真言。
可張小書,從未想過,會有女孩子,會為他這種普通不討喜的人解釋。
女性往往是站在女性那邊。
何況,還是與他有些隔閡,對他愛答不理的舒雅。
比普通女性話語更有信賴性的,是漂亮女性的話語。
舒雅的開口,為張小書辯解的同時,同樣,揭露了王雯的謊言。
說看到張小書摸的話語,是虛假的!
當一眾古怪的目光落在王雯身上時,她漲紅的臉變的慘白一片。
她顫著身子,想張口說些什麼,卻在那眼光中的戲謔裡,無法再言語出聲。
下一秒,她眼眶一紅,哇的一聲就哭了出來。
“我我真以為是他摸了。那誰想到,是被挎包撞到了!”
“”
稀里嘩啦的淚水,叫場面靜住了。
反應過來,白詩文急忙安慰道“沒事沒事,不要哭,也不怪你,換老師碰到這種事,老師也會生氣的”
“是啊,不怪你的,有的男的,就會做這種事,被懷疑也應該的嘛!”小組的另一個女孩也上去安撫。
“別哭了,沒什麼的”
“小雯,大家都理解你。”
一眾女生接連上前。
瞧
女人總是站在女人那邊的。
輕描淡寫的幾句話,就將他受害者的身份,摘了個一乾二淨。反倒他罪有應得一般
唉,當女人真好。
遇事不決,哭兩聲,做委屈,當弱勢群體
嘖嘖,真好使啊。
張小書心中冷笑,卻也沒打算在這時候去觸黴頭。
見好就收即可。
想到他未來的兩年時光天空再度光亮起來時,張小書不由得面露笑容。
人生這大起大落,真是叫人意想不到啊!
感慨了下,張小書轉過頭,衝舒雅感激道“謝謝你了。”
舒雅表情平靜,淡淡一句“我知道不會是你。”
莫名的一句話,叫張小書愣了住。
什麼意思?
知道不會是他?
張小書猛地轉過頭,看向了那個帶著挎包的女生。
他注意到,女生的挎包下,放著個小行李箱。
按道理如果正常走路,那在身體範圍的挎包,碰不到王雯的。
“”
張小書轉過頭,剛想說些什麼,在舒雅身後,一個腦袋就探了出來,嘻嘻笑道“張小書,你想怎麼報答我?”
“”
他差點忘了。
還有這個光明正大,當著一群人面,一同撒謊的顧婉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