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書這表達怯弱的話語,讓圍著的幾方人臉色盡皆不同。
12班的班主任吳老師,從難看的臉色變的鐵青。
班主任白詩文眼睛難得的帶著火氣。
張揚與班級某些正義爆表的男學生們,氣憤填膺。
唯一不同的,是顧婉清。
她險些拍起手來,大叫一聲‘你是真陰啊,張小書!!’。
不過,顧婉清忍了住!
是的,明明看似示弱,卻讓幾個人的印象裡,添了那麼一點——那是群常欺負學生的慣犯!
將他們立刻打上惡人的標籤!
“沒事,你大膽的去找出來!他們只要還是這個學校的學生,要敢再欺負你一次,我這個老師,就不用幹了!”吳老師怒道。
“”
大爺的,誰要聽這個啊?
張小書憋著,忍著
依舊是怯懦。
終於,是另外一個老師出聲了“同學,他們為什麼打你,你知道原因嗎?”
來了!
終於來了!
張小書看著那老師的地中海,發現地中海有時也是蠻和藹可親的嘛!
張小書道“好吧,那我說吧是這樣的,老師們,起因是我們班的顧婉清,被汙衊偷了12班的班費”
張小書找到了機會,自然開始了他的‘事情敘述’。
與其說是敘述,不如是張小書帶有極大‘主觀偏見’的言論。
先是顧婉清被汙衊,而後他與顧婉清被那群人威脅,險些捱揍,然後張揚過來幫了他們。
接著,車上,又是被汙衊,對方造偽證,他去進行質疑,然後被人打了一拳。是11班的同學幫了他們。
談論這兩件事,張小書都努力將他與顧婉清描述成了受害者。
並且在每一個事情結尾,張小書都刻意的將有客觀的第三者證人這件事強調了出來。讓他的話,在老師耳中,聽起來充滿可信度。
饒是參與進第二件事的11班的學生們,是有感覺到有哪些不對勁,可參與了事情發展的他們,卻也挑不出這些話什麼毛病。
“然後然後我下了車,他們就來了八九個人,把我拉到了那邊的小巷子。”
張小書指了指他被揍的地點,提起了剛才發生的事。
再捆綁上了11班集體,道“他們讓我去認了偷錢的罪,可我沒有偷,我總不能承認吧?我承認了,那我們班就是小偷的班級了,被別人班看不起。然後我就一直被打”
“就是打的時候,我死活說我們沒偷,到最後我被打的有些暈了,腦子昏昏的,氣不過的跟他們說,說不好你們班,是你們這些人偷的,你們汙衊我們。我沒想到,他們竟然承認了,說錢是他們偷的又怎麼樣,反正這個事,我必須給他處理清楚”
張小書掐頭去尾的話,到此就停下了。
所有的老師,盡皆緘默。
聽起來,這事情,就有些嚴重了。
從普通的毆打,欺負,現在演變成了,威脅,汙衊,監守自盜
“小書,你說的是真的嗎?”白詩文忍不住提醒一句。
張小書嚴肅道“老師,如果你們能保證他們以後不再一直打我,欺負我,我就敢和他們對峙!”
一個對峙的詞彙。
讓氛圍都緊張了起來。
終於,吳老師深吸了口氣,冷冷道“走,現在跟我去找人,一個不落的,全給我找出來!老師和你保證,他們絕對不敢再欺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