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屋裡請!”溫媱也似遇見親人,忙將劉冷和失魂落魄的程傑迎進木屋之中,不過,她卻始終警惕著程傑,唯恐那張嘴會吃人。
所有的魚可能都怕大嘴。
隨後,他趕往羅羅谷尋人。
程傑變得萬分低迷,不住嫉妒地盯著劉冷。
劉冷卻是不理不睬。
很快,金夕飛一般衝入木屋,眼睛瞪向兩人,儼然不相信現實一般。
他不再言語,而是徑直殺入劉冷的胸膛,咣一聲抱在一起。
心潮澎湃!
就在這時,他忽然覺得身體有異,以眨眼之速吞下一顆啟脈丹,急喜之中的木行修為脈關大開,剛剛困錮幾日的修為即刻提升,更是令他驚愣萬分:
“哈,哈哈,至友一見勝過劫難啊!”
的確,修為梗阻五年者有之,最長高達七載,此次卻是剛剛臨至階底,哪知道剛與劉冷和程傑見面便茅塞頓開。
劉冷窺破端倪,又見金夕好生生模樣,目光中凜動喜色,似在感恩上天,只是連聲兩字,“好,好!”
冰婉兒隨後進入,面對劉冷和程傑的到來,自然喜不自勝。
半晌,眾人方才察覺少點什麼,原來程傑在一旁氣得呼呼厲喘,長嘴橫成一線天。
“嗯?”金夕詫異。
程傑瞅瞅溫媱,又瞧著金夕,“你始終沒有提起過我嗎?”
金夕斥道:“提你作甚?”
他心中自然有著程傑,否則早已將寧甜甜殺死。
程傑愈發不滿,又不敢對金夕發洩,只好移步到冰婉兒身邊,畢竟是他的仙祖,口中低聲嘀咕,“方才險些被那個女子殺死,好在有劉冷的名字。”
冰婉兒嚇得不輕,立即明白所以,對著溫媱說道,“這兩位都是金夕的朋友,劉冷和程傑,”又轉向程傑安慰,“我們豈能忘卻你?”
程傑迷惑地品嚐金夕的神色,方才轉憂為喜,“其實,大秦朝的人還說過,摯友相見是萬萬年得來的福分呢!”
他口中的人,其實是在大秦之時幽會一次的宮女,金夕當然瞭解。
古有言,男女同床千年之緣,宮女有言,至友同死萬載之修,程傑如今感悟而發:摯友相見萬萬年之福。
幾人欣喜而喧,互訴數十年的境遇。
也許是溫媱遭受冷落,也許正值相擁時節,她突然感覺身體不適,搖晃著奔向金夕懷抱。
金夕眼睛一轉,立即把她推到程傑面前,沉聲令道:“程傑,抱她一刻!”
程傑如墜雲霧般瞠目結舌。
想拒絕又有些捨不得,想遵命又有些臊羞。
哪知溫媱不管那一套,猛地撲入程傑懷中摟抱過去,她最關心的當然是生息和血液,需要那一刻溫存振奮生命。
“啊?”溫媱突然發出微弱的驚叫。
這一聲驚呼令金夕與冰婉兒驚愕相視。
那,分明是絲毫沒有起色的哀叫。
金夕連忙上前扳過溫媱將她納入懷中,甚至以安慰的態勢輕輕拍打她的後背,似是安撫難過的娃娃。
溫媱喘息片刻恢復元神,故意留下一些虧欠,不顧眾人臉色徑直奔到劉冷身前,張開雙臂便摟抱過去。
劉冷愣愣定在原地,當然不曉得這是做什麼。
溫媱又恍然搖搖頭,返回金夕胸膛,將最後的一絲生息充滿。
不言而明,除卻金夕,任何人也無法令他恢復血液的流暢!
程傑當然意猶未盡,下意識地向溫媱靠近幾步,等候著這位大胸美女再次投懷送抱,突然發現眾人面色驚異。
“哈哈,哈哈。”
他乾笑幾聲,更是將氣氛弄得無比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