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完了這些的蘇悅兒伸手擦了額頭的汗一笑:“成了,不會有事了!多跑幾趟尿了也就沒事了!”她話音才落,卻是太太一頭汗的衝了進來:“奇兒怎麼了?”
“婆母,大爺沒事了,先前叫蠍子蟄了……”蘇悅兒起身解釋,可是太太根本不理她,而是瞧著大爺脖子上一個血窟窿,眼都直了的指著那血窟窿直哆嗦:“這,這是你刺的?”
蘇悅兒點點頭:“是啊,我要把毒針取出來啊!”
“可是你……”太太的臉色還是發白,他直接撲上了大爺的身子:“奇兒啊,你……”
她不撲還好,白子奇灌了一肚子水漲的都沒敢躺下,太太這麼一撲,一口水就衝了上來,竟是毫不客氣的噴了太太一臉,那個場景要多尷尬有多尷尬。
白子奇眼一轉,立刻眼一閉頭一歪,裝昏的倒在了床上,太太則眨巴眨巴眼後看向了蘇悅兒:“這是怎麼回事?”
蘇悅兒倒不知道白子奇是裝混,只以為是毒素在血液內對抗遭成血紅細胞帶氧少,便急忙的說到:“他才清了毒,需要休息。你們還是都出去吧,紅玉,燕兒把窗戶都開啟,讓大爺呼吸點新鮮空氣。”
她是好心為大爺,但是說的言語太過隨意,卻失了敬意,被太太聽來,卻成了拿架子的攆她們出去,當下一跺腳說到:“來人,快去請李太醫來瞧瞧!兒媳婦,你跟我來!”
“婆母請等等。”蘇悅兒看了眼那個昏睡的大爺,對著婆婆福身言道:“婆母勿惱,有什麼要問的還請在此處問月兒,大爺未醒,我不便離開,等李太醫到了可好?”
太太捏了拳頭,看了眼大爺只能點頭,但是她那一臉的水,也實在尷尬,蘇悅兒便親自動手取了帕子給太太擦了起來。
“太太,大奶奶,老太太來了!”門外有婆子喊了一聲,太太的臉色立變難看:“誰那麼多事?還沒弄清楚就告訴老太太,要是嚇到她老人家怎麼辦?”話是這麼丟出來,卻沒時間搞清楚是誰,當下她和蘇悅兒就迎了出去,而眼下一頂二人抬小轎子一落,老太太便一臉憂色的急步出來,一邊往房裡衝,一邊問著:“我的奇兒怎麼了?”
“婆婆,您別急,奇兒只是被蠍子蟄了,眼下已經處理了……”太太急忙答話。
“不急?我怎麼能不急?他可是我的大孫子,可是亦蘭給我留下的孫子,他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也不活了!”老太太說著已經衝進了屋,瞧著那歪著腦袋脖子上一片模糊的大爺,便是哆嗦了身子。
蘇悅兒可怕老人嚇個三長兩短,忙是迎了上去扶了她:“老祖宗您別擔心了,大爺被蟄了的確是大事,可是孫媳婦已經給大爺把毒去驅了,只要這幾天多喝水別沾酒,好生休息也就是了。”
老太太一聽這話點點頭:“真沒事?”
“真沒事的,婆母已經叫人去請李太醫了,等會他瞧了您就知道,孫媳婦可沒騙您!”蘇悅兒說著扶了老太太坐到大爺的床邊,這便順手給老太太撫著背,生怕她又鬧個什麼不適來,畢竟她蘇悅兒除了殺人,只會下毒解毒,別的可啥也不會。
老太太抓著大爺的手是隻流淚不斷的絮叨著什麼如何和亦蘭交代之類的話語,聽的蘇悅兒倒有些好奇亦蘭是誰,尤其她注意到每次老太太一念這個名字,太太的嘴角就有些抽搐。
就這麼哭哭訴訴的折騰了大約一個小時,李太醫終於是掛著一頭汗的趕來了。又是問脈,又是觀瞳,最後更是看了傷口的處理,而後他衝著一旁的老太太便是躬身:“白老夫人,白大爺無礙,這幾日多喝些水排毒也就是了。”
“真沒事了?”老太太還是擔心的:“您要不要出個方子?”
“白老夫人,大爺的毒已經解了,老夫真不用出什麼方子。就是老夫比較好奇,這是哪位給處理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