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魏靈韻嫁進白府自是也能帶個丫頭來的,可她才不要帶個丫頭來以舟做什麼陪房。就是對方是個傻大爺,她也不喜歡有人和自己
是她喜歡的,就只能是她喜歡的,不是她喜歡的,但只要是她的,別人也不能染指!從小到大她的哪樣東西不是獨一無二的?穿的衣料,是她獨有的圖案花紋,帶的頭面,也都是此城找不出相同的第二樣來!
驕傲如孔雀一般的魏靈韻看到一隻山雞也敢在自己的面前擺譜,自是心中惱怒不已,大拇指甲都在木欞子上劃出了道。咬了咬唇後,她便扭身出了屋,挺直了身子昂著下巴這邊往那邊的遊廊裡去。
伺候在前的打扇丫頭看到魏靈韻的到來,自然手裡的扇子便停了搖擺,準備人退到一邊去,閉著眼躺在躺椅上的眉夫人感覺不到那有規律的風,便不悅的蹙了眉頭嘟囔了一聲:“小蹄子,打個扇都能偷懶了?”
丫頭見狀就要解釋,此時捶腿的丫頭也注意到了魏靈韻的到來,也是當下就停了手,口裡急言道:“夫人,小奶奶來了。”
眉夫人一聽抬了眉眼,瞧見那一身華貴正朝自己移過來,便是低聲說到:“你們繼續,就當我睡著了,不知道!”說著便把眼閉上了。
“可是……”打扇的丫頭有些擔憂,眉夫人眼都不睜的開了口:“二十兩。”
兩個丫頭一對視,二話不說的,打扇的打籌,捶腿的捶腿了,畢竟一個丫頭的月倒銀子一年的全拿齊了都混不到十兩去,二十兩,橫豎是兩年的工錢了,就是為此挨頓打,她們也認!
魏靈韻走在拐角處的時候還清楚的看見眉夫人和丫頭們說話,如今走到正前方了,她眉夫人倒閉著眼在這裡裝睡,而跟前兩個丫頭完全就是睜眼瞎,把她當成了空氣。
心裡惱氣上升,她捏著手啊哼了一聲算是提醒,可躺在椅子上裝睡的還在繼續睡她的,再個丫頭也很乾脆,跟木頭似的連點反應都沒。
魏靈韻瞧著惱恨不已,人卻偏偏深吸了一口氣,繼而伸腳輕輕的踢了跟前跪地捶腿的那個輕輕的問道:“睡了多久了?”
丫頭轉了身,以小心而尷尬的神情回答到:“睡了有陣子了。”
“叫她起來,我有事和她說。”魏靈韻壓著火。
“這……”跪地的丫頭看向了打扇的,打扇的立刻輕聲說到:“奶奶見諒,夫人她有了身子,這晚上總睡不好,如今這會的難得睡的香甜,您就體諒一下讓她多睡會吧!”
魏靈韻聞言冷笑了一下:“這樣亦……”說著她眼掃了下眉夫人,人便上前看了看,衝著兩個丫頭說到:“睡的還真熟,那你們好好伺候吧,我晚點再和她說吧!”說著人便轉身就走,但轉身的那一刻她卻故意的把膝蓋往她懸在椅子外的左腳腳踝處撞去。
可憐的眉夫人,她雖然可以不上夾板,可以慢慢地走路,但左腳腳踝卻是她現在全身上下最碰不得的地方,只此一撞,她便似殺豬一般嗷的嚎叫了一聲,人就猛然的坐了起來,伸手去抱自己的腿,口裡猛吸著冷氣;而魏靈韻則伸手捂著嘴巴一副被嚇到的樣子,用猜疑的聲音問到:“怎麼,這是做惡夢了嗎?”
“惡夢?”東方如眉此時已經淚流滿面,沒辦法太疼了,於是她便這般哭兮兮的衝魏靈韻吼到:“你故意撞了我的腳,還在這裡裝無辜!我要是腳出了問題,我和你拼命!”
魏靈韻此時眉一挑:“你說我撞了你的腳?誰看到了?你一個睡夢中的人睜眼就往我身上賴不成?東方如眉,你掂量掂量自己的身份,你有什麼資格衝我這般吼!”
東方如眉氣憤的咬了唇,眼淚啪嗒啪嗒的落:“我是沒資格,你就有資格了?你,你也就能欺負下我,可你最好弄清楚,我肚子裡可有孩子,你,你要是把我氣個好歹出來,你就等著,等著當罪人吧!”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