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蘇臻……
從蘇臻進來到現在,他只看了小童一眼,就是剛進來的時候,客氣禮貌的一眼,之後並無任何不妥的地方,如果,蘇臻不是對小童有所圖謀,那他到底想要幹什麼?
「鍾老師?」蘇臻疑惑的看了鍾亦一眼,不明白怎麼好好的說著話這人又發起了呆,資料裡也沒顯示這位鍾老師有這麼個毛病呀?
鍾亦回神:「嗯?蘇總請講。」
蘇臻這才接著往下說:「這次又給鍾老師添麻煩了,鍾老師大人不記小人過,就是委屈了小童,這事兒實在是我的錯,前些日子一直在紐西蘭出差,一直耽誤到現在。」
童童?鍾亦一頭的黑線,所以她剛才也就愣了一會兒神,這位蘇總到底說了什麼她不知道的內幕?
「《飛鴿》那邊的我又重新聯絡了編劇改寫了劇本,把童童原來的劇情故事豐富了一下,今天正好也把劇本帶來了,鍾老師有什麼問題直接說就好。」蘇臻十分的客氣:「就是,千萬別委屈了咱們童童。」
這個稱呼讓鍾亦皺了皺眉頭,什麼叫咱們童童?這人已經自來熟到這種地步了嗎?
「不好意思,這個我得讓經紀人過來看看,蘇總稍後。」鍾亦拿過了蘇臻提前準備好的劇本:「本就是小聚會,蘇總先自便,怠慢之處請見諒。君姐,辦公室。」這個話題鍾亦實在接不下去了,她不過就是呆了一下,怎麼蘇臻就把《飛鴿》的劇本拿來了?這跟他有什麼關係?急需經紀人出面梳理一下詳細內容。
一直都跟在鍾亦身邊的秦君終於喘了口大氣,聽見自家鍾大影后召喚,趕緊提著裙角跟著鍾亦就進了辦公室,腳步匆匆,看樣子是聽見了鍾亦沒有聽到的大訊息,十分需要跟鍾大影后分享一下自己的心得體會。
鍾亦帶著秦君走了,蘇臻自己隨便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端著酒杯一派優雅的模樣,看在施雨童的眼裡全是裝腔作勢的斯文敗類模樣。施雨童其實很想知道他們在一起聊了些什麼,但明顯鍾亦並不想她在一旁,儘管無奈,但施雨童還是很聽鍾亦的話,鍾亦找藉口讓她先離開,她就只能聽話的離開,哪怕並不是很情願。
當然,施雨童並不知道,鍾亦只是單純的不想她與這位蘇家的太子爺有過多的接觸而已,尤其是在蘇臻意圖不明的情況下,鍾亦並不想小孩兒受到任何的傷害。
「童童,過來坐。」蘇臻看著不遠處張望且警惕的施雨童,嘴角彎出一個斯文敗類的笑:「你站那兒很久了。」
「你怎麼知道我站那兒很久了?」施雨童張嘴反駁:「你不是一都閉著眼睛假裝睡覺嗎?」
「不是,我閉著眼睛在感受你的氣息。」蘇臻好脾氣的應道:「感覺到你在這兒,一睜眼,果然在這兒。」
「油腔滑調!」施雨童並沒有坐在他旁邊,靠著欄杆打量著蘇臻:「蘇總大忙人怎麼跑到這兒來了?找鍾亦?」
「嗯。」蘇臻應的簡單,順著施雨童的視線看到了自己帶來的那束向日葵,才無奈的說道:「童童真是調皮,明明鍾老師喜歡金色的向日葵,卻騙我說什麼香水百合,虧得助理提醒不然我帶束濃烈的百合香上門,怕是要得罪鍾老師。」
「怎麼會。」施雨童皮笑肉不笑:「你找鍾亦有事嗎?」
蘇臻嘆了口氣:「賠禮道歉。劇組的事兒,那天離開劇組之後公司有業務要處理,我就出差了,一直都沒回來,發生這麼大的事兒,我也是回國之後才剛剛知道的。」
「劇組?什麼劇組?」這話徹底讓施雨童茫然了:「我怎麼不知道什麼劇組的事兒跟鍾亦有關?」難道在她不知道的時候,鍾亦跟這位已經合作了?鍾亦要去接他的戲?那、他們不更是要經常見面?
!!!施雨童一口乾了杯中的香檳,表達了自己的十分不爽,她這邊還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