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夫人,這事,小豆子做不了主。”小豆子小小的眉頭蹙在一起。
“你——”
夫妻倆一聽說小豆子的話,臉陡然馬了下來。那個胖女人衝著小豆子就開始罵:
“好你個小豆子,過河拆橋是不是?忘了以前是誰給你吃、給你穿了?現在發達了啊,就不認人了……”
後面又是一連串罵人的話,那個男人也跟著在一邊罵罵咧咧。
柳宗元夫婦,還有柳音兒在一邊直蹙眉,顯然對這對夫妻很感冒。
夜兮濃冷笑,就看笑話一樣,看著他們在那裡演戲。
夏之夜也雙手環胸,冷眸瞅著兩人,感嘆居然有這種恬不知恥的人存在。
小豆子抿著唇,這對夫婦的罵詞對他而知根本算不了什麼,更難聽的話他也不是沒聽過,就當兩人是兩隻蚊子在那邊嗡嗡嗡叫。
“你說,你幫是不幫我們?”
夫婦倆一番咒罵後,又橫眉怒對著小豆子。兩人顯然是氣瘋了,才會忽略那一大片厲害的人物,柳音兒聽兩人咒罵一個小孩子是第一個要跳出來打抱不平。卻被柳夫人眼疾手快地攔住,有公主在,哪輪得到他們出頭。
柳音兒不滿地撇了撇唇,坐在那裡冷冷地望著這對醜陋的夫婦,到要看他們還能無恥到什麼樣?
“我——”
夜兮濃攔下小豆子開口,她斂去了臉蛋上的笑容,一雙黑寶石的眸子望向夫婦倆帶著冷冽,微勾了勾唇,露出個諷刺的笑容:
“說完了?”
夫妻倆這才陡然記起他們現在是在知府府上,還面對著一個不知道身份有多高的人物,不由得嚇出一身冷汗。
夜兮濃冷冷一笑,現在知道怕了,可惜太晚了。
“你們說念在主僕一場?”
夫婦倆聽到夜兮濃的問話,以為她不知道以前小豆子跟他們是主僕,趕緊點了點頭:
“是的,小豆子以前在我們府上為奴。”
“你們給他吃?給他穿?”聲音又降了一分溫度,可惜卻有人沒有聽出來。
“當然,他那時才幾歲,家裡遭了洪災,我們見他孤伶伶的,怪可憐,才從人牙子手中把他買來做奴才的……”
那個胖胖的女人說道,臉上的表情帶著幾分施恩的模樣,看得柳音兒忍不住作嘔。不用說也知道小豆子肯定以前吃了不少苦。
不過柳家人相視一望,自然又被小豆子的外表給騙住了。
“那這麼說?小豆子該感謝你呢。”夜兮濃看著胖女人那幅嘴臉,心裡就覺得厭惡。
聽她這句,夫妻倆有點覺得不對勁了。不過為了救兒子,也顧不得太多。
“不用感謝,只要小姐能夠放了我兒子就好了。”
好一幅施恩不放報似的嘴臉,簡直讓人看不下去了。
小豆子也氣得不輕,他們以前根本是全身欺負他,還說什麼報恩?他沒報仇就已經夠大度了,恬不知恥,難道教出來的後代也是那樣的作惡多端。
“是嗎?”夜兮濃望著兩人,突然笑了起來。“那麼我是不是也該跟你們算算小豆子在府上受了多少欺負?”
“這、這——”夫妻倆沒想到小豆子有可能向他的新主人講以前的事情,都有些心虛。
“我告訴你們。”夜兮濃強硬地盯著他們,“放了你們的兒子是不可能的,他作惡多端,活該受罰。而你們這對父母不但不知道教育他,後而助紂為虐,更是難逃責任,本公主現在就下令將你們全府財產充公,男的為奴,女的為僕,發派邊疆……”
“什、什麼?公、公主——”
夫妻倆一聽,嚇得立刻昏了過去。
“呸,活該。”柳音兒衝著昏倒的兩人恨恨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