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小心行事,不僅無法乘機取得藏寶圖和武功秘籍,只怕性命都有危險!”
“尚師兄所言甚是!可恨那高興,若不是他,我四大護法齊至,得到寶藏的機會就更大了!只是那廝藏身盱眙城,憑我教的勢力居然奈何不得他,想想就叫人憤怒難當!”藍衣儒生滿是怨言地低聲說道。
灰衣人渾身一震,當聽見“高興”二字渾身陡然散發出一股冰冷的殺意,眼神也變得極其陰冷,雙拳更是握得咯吱作響。
“尚師兄,你沒事吧?”感受到灰衣人的變化,藍衣儒生立即關切地問道,心中卻有些自責。明知道那人是尚師兄不共戴天的仇人,自己卻偏要提及,這不是等於在揭人傷疤嗎?
灰衣人收了身上的氣勢,搖搖頭,嘴唇抿得緊緊,眉宇間的陰霾愈發濃重,“派幾名機靈的弟子出去打探訊息,其他人先在客棧中住下,等待最佳的時機再動手,我們此次來的人不多,一定不能盲目!”
“是!”三名手下答應一聲,一溜小跑著便四散而去。其他人則繼續向城中走去,很快融入人流消失不見。
“拜月教也來了,有意思!尚芃,既然你送上門來,我豈會再放過你!不過,直接殺了你未免也太便宜了!”在城門附近的一家商鋪中,一個五旬的傴僂老者,看著尚芃等人離去的背影,不由冷冷地笑了幾聲。他放下手中把玩的商品,拄著柺杖,遠遠地吊著拜月教眾人向前走去。
是夜,寂靜的江陵城中突然出現了一個灰衣人。此人如狸貓一般在江陵城的街頭巷尾輾轉騰挪,速度奇快,輕車熟路地地避開了巡邏的衛士以及一些醉酒高歌的醉漢。時間不長,灰衣人便出現在了一幢客棧前。
望著門楣上的兩盞燈籠,灰衣人無聲地笑笑,雙足用力,身子頓時騰雲駕霧一般飄起,待落下時卻已經攀上了樓頂。灰衣人輕如鴻羽,飄飄蕩蕩地前行,沒有發出一絲響動。只是幾次呼吸的功夫,灰衣人便如同一抹青煙一般來到屋頂的最中央。
灰衣人看了看周圍,待確認無人注意後,便輕輕掀開一塊瓦片,俯下身向裡看去。這是一間上好的客房,無論從空間面積還是裝潢擺設都可能看得出。
“尚芃,當年我在長安被你搞的聲名狼藉,今日也讓你嚐嚐這個滋味。”灰衣人眼中冷芒閃爍,心中戲謔地說道。這人卻是高興所扮,一身灰衣與尚芃的款式一模一樣,臉上卻蒙著一襲黑巾。
此時,這客房內正飄散著淡淡的霧氣,高興輕輕一嗅,便有一股淡淡的玫瑰花香味鑽入肺腑,讓人陶醉。屋子中央,正有一個妖嬈多姿的身影,從其暴露放蕩的著裝來看,當是罌粟花,在霧氣的掩映下夢幻而朦朧,平添了幾分魅惑。
罌粟花不知頭上有人,徑自褪下身上的薄紗,頓時蔣大半個光滑細膩的後背來,纖纖一握的蠻腰裸露出來。罌粟花素手柔荑繞在頸後,輕輕一拽,一聲輕響,她那紅色的緊身抹胸便向下脫落,露出兩個輕輕跳動著的渾圓雪球,其上的兩點嫣紅顫巍巍的,甚是誘人。
罌粟花動作不停,很快就將身上所有的武裝除去。魅惑眾生的臉龐,高聳堅挺的酥胸,平坦而沒有一絲贅肉的小腹,最吸引人的是肚臍下那一朵嬌豔欲滴的黑色罌粟花,將那寸草不生的**襯得愈發誘人。
“嘶——”
縱使高興見過不少美女,但甫一看見罌粟花誘人的**,心中還是產生了些微的漣漪。偷窺,總有一種難以言狀的刺激。
罌粟花對著客房內的銅鏡看了看自己的身體,嬌媚的眼神中閃過一抹自豪,一抹痴迷。欣賞了一陣,她嘴角帶著笑,緩緩向著浴盆走去,臀波rulang,直晃得高興口乾舌燥,心浮氣躁。好在高興自制力強,除了內心稍有騷動,並未有什麼迷失的舉動。百花宮目前還算不得朋友,高興也就心安理得地欣賞起眼前香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