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師道揮手道:“所有的事情,你自己想想吧,多餘的話我就不說了,你回去吧,我的事解決後就會離開,你我再我相見之期。”
李淵身形一晃,嘴唇顫抖道:“大哥保重,小弟告辭。”
語畢,扭頭去了。
第三日清晨,李淵突然下聖旨,解除戒嚴,接近年關的長安再度恢復繁榮。
元越澤昨天一整天沒有外出,只是與幾女在房中聊天,祝玉妍一走就是兩夜,至今都還沒回來,雖然不可能遇到什麼危險,卻也教元越澤一家人好生擔憂。一向穩重的單美仙都開始抱怨起來了。
吃過早點後,獨孤鳳提議道:“我們正好去東市把致姐接回來,然後到街上走走。”
雲玉真附和道:“好主意,前天正好想看看夫君的賭技呢,結果被鳳兒給攪合了。”
兩女打鬧幾下,幾人一同外出,元越澤道:“會否是寇仲那兩個小子幫了李世民,為何李淵沒怎麼處罰他,只是簡單地責怪了一頓?”
衛貞貞皺眉思索道:“不可能,小仲他二人影響力絕沒有那麼大的。”
獨孤鳳撇了撇小嘴道:“貞貞姐聖手回春,兩天內就將後宮女眷的毒全除去,又保住李淵的龍子,他竟沒謝一句,真不明白爹為什麼會要人家送那張價值連城的‘寒林清遠圖’給李淵。”
元越澤笑道:“或許那張真跡與岳父和李淵關係都不一般吧,岳父這樣做也有隱含二人從此不再有友情之意,畢竟日後我們兩方,只有一方能活得好好的。岳父的做法甚合我意。”
白清兒扁著小嘴道:“誰像公子那麼無情呢?李唐公主的面子你都不給。”
元越澤做了個惡狠狠的表情後,探出那雙‘抓奶龍爪手’,色色地笑道:“若是清兒的面子,我一定給。”
白清兒嚇得一聲尖叫,躲到笑得前仰後合的單美仙身後。
不片刻後,一行人出得皇宮,四散開來,只有元越澤與雲玉真和小鶴兒沿著昨天的路向北裡進發。白清兒雖精明,卻一直沒有胡鬧著要元越澤儘快幫她報仇,這幾日似是對這種平淡卻真實的家庭生活很享受,沉迷其中。小鶴兒聽說當年好友就住在‘北里’的‘上林苑’,她也不願與元越澤分開,於是順路跟了過來。
再次踏上‘躍馬橋’後,氣氛較兩日前有了一些變化,雲玉真貼上元越澤身側,傳音道:“夫君的惑敵之計成功啦,水下有許多氣息,看來是在尋找寶藏入口!”
元越澤嘿嘿一笑,雲玉真又道:“剛剛聽路上人說,‘嶽山’昨晚入關了,就住在皇城附近,李淵還親自去見他了呢!”
元越澤略一思索道:“會否是二哥為李世民求的情?”
雲玉真道:“也有這個可能,我們不方便見面,只有等機會了。二哥既然來了,嫂子應該也會來吧,說不定我們可以在北里的賭坊遇到她!”
四下看熱鬧的小鶴兒回過頭來,俏臉微紅地撅嘴道:“元大哥不知羞,大庭廣眾下還與玉真姐這麼親密。”
元越澤搖頭失笑,三人一拐,再次進入‘北里’。
天下賭場首推關中長安的‘明堂窩’,位於最著名青樓上林苑之旁,主持的是赫赫有名的‘大仙’胡佛,乃‘胡仙派’的掌門人,是賭門最受尊敬的老撇。老撇是江湖術語,指的是以賭行騙的人。
雖然誰都知道賭博‘十賭九騙’,可沒人會喜歡光顧老撇開的賭坊,胡佛出道時以騙起家,發財立品,二十年前當眾以整體豬羊上供胡仙,立誓不再騙人,還保證在他的賭坊內絕不容人行騙,所以到他的明堂窩,比到任何地方賭更可放心,他的生意越做越大。
三人停在行人絡繹不絕的‘明堂窩’大門外幾十丈處。
雲玉真提議道:“‘六福賭館’是香家‘神仙手’池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