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北陌璟笑了笑,對上燕傾辰的雙眼,眸中閃過一絲深邃:“隨意誣陷忠臣的國家,北國何故要深交?”在說的過程時,他背對著敵人的手在朝墨綰離做出手勢,示意準備突圍。
墨綰離不動聲色地握緊手中的佩劍,眼神在不經意地打量著四周的佈局陣勢,找出最佳的突圍路線。
燕傾辰面無表情地看著北陌璟,二者的視線在半空中噼裡啪啦的交戰。燕修臨聽了北陌璟的話之後,怒喝道:“北世子,敬你是北國肅王之子我們才不會對你怎麼樣,你要知道,這裡是南燕國,不是你們北國。對於他國的內務紛爭,你何必插手把自己也拖下水呢!你……”
還不待燕修臨說完,墨綰離動手了。她一腳踢開攔在她面前的一把兵器,立刻抽出手中緊握的佩劍,冷喝一聲,欲要衝出包圍圈。此時,北陌璟也開始了行動,他周圍的隨從替他開啟了一個缺口之後,他也是立刻衝了出去。
對於這等突發事故,燕傾辰只是目光清冽的看著,那低沉清冷的面龐,像是所有事情的發展都在他的預料之中。而反觀燕修臨,他在看到墨綰離北陌璟他們要衝出包圍圈時,立刻指揮著士兵去攔截他們,自己有些忙亂地上了馬。
墨綰離搶過一名士兵的馬,翻身而上,她轉過頭來望向北陌璟那邊的狀況時,卻是不經意撞進了燕傾辰望過來的眼眸,看到了他眼眸中的深邃。她微微眯了眯眼,轉過視線看向北陌璟,不言一語,從眼神中告訴他計劃。
北陌璟也是搶過一匹馬,一躍而上,衝出了一條道路,他抓緊馬韁,夾緊馬腹,使馬匹迅速向前奔跑,想要攔截住他計程車兵因為馬匹的衝勢而不敢上前。墨綰離也迅速一揮韁繩,馬匹跑得更快。
眼看著他們這一夥人竟是讓他們兩人跑了,燕修臨的胸口湧出怒氣,他對著士兵們喊道:“攔住他們!給我放箭!要是把他們放跑了,惟你們是問!”
士兵們立刻拿出一排一排的弓箭,搭弓架箭,朝著墨綰離和北陌璟方向射去,在掩護他們撤退的侍從都中箭倒地了。
墨綰離聽到後邊有許多劃破的風聲朝自己而來,她不用回頭看便是知道是什麼,用手拿出佩劍一揮,正好擋住了一支直直射向她背脊的箭矢,發出“叮噹”一聲的聲響。北陌璟也拿出了貼身佩劍擋住射來的箭矢。
此時,在人群中閃過兩道身影。墨綰離頓時覺得熟悉,但是由於形勢原因並沒有仔細看去,在以後她每當回想起此事時,都懊悔不已。如果,當初她仔細去看那兩道身影的話……當然這只是後話。
密密麻麻的箭矢讓人看得心底發毛,但是對於墨綰離和北陌璟來說,並不會傷到他們。周圍的百姓早在燕修臨計程車兵包圍住他們的時候就散去,遠遠躲在街邊看著情況。
火勢已經被控制了,時間也越來越緊迫,他們要儘快出城。
燕修臨眼看著他們距離他越來越遠,心底的怒意更甚,尤其是燕傾辰在一旁冷眼看著,他就覺得十分的丟盡臉面。如此多計程車兵竟是抓不住兩個人,而且還讓燕傾辰給看到了,到時候到父皇面前,他就顯得能力不足……想到此,他要抓住墨綰離他們二人的決心更甚。
“把他們給我帶上來!”燕修臨對著身旁的一名隨從說道。他一臉的得意之情看著遠處的墨綰離和北陌璟。
士兵們帶上來了一名名相府的家丁,他們的身上衣衫襤褸,面容憔悴,顯然入獄的這段日子過得並不好。他們被帶上來之後,一臉的惶恐打量四周環境,也是看到了遠處賓士而走的墨綰離,但他們都沒有呼救出聲,只是含著淚看著她的背影,默默在心底祝福著。
“墨綰離!”一名士兵高聲對她叫道:“相府的家丁全在我們手裡,如果你們還敢再往前一步,那麼他們的性命就攸關了!”聲音清晰地傳入墨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