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打算潛入中京,入皇宮刺王殺駕,企圖謀奪帝位。”
歐長鋒被這些話氣得大笑了起來。“真是人算不如天算。既然如此,你替我通知周圍幾城的弟子,就說我要重坐掌門之位,展昭還劍退位。”
這句話還是讓展昭的心“咯噔”響了一聲。自然不是捨不得什麼掌門之位,他只是真的捨不得跟隨了自己十幾年的巨闕。可師傅如今說要收回去,也無不當之處。偷眼看了一下就快要開口罵人的司馬真,他連忙上前抓住師父的手,用力地搖了搖頭。
司馬真是真的忍得很辛苦,要不是展昭及時制止,他非破口大罵不可。這老東西要重新做掌門當然最好,可送出去的劍哪兒有收回去的道理?
歐長鋒看了一眼憤怒的司馬真和略顯失落的展昭,並沒有解釋自己的言行。“楚淮,你快去快回。後天正午,我要見到所有人。”
楚淮受命離開之後,司馬真最終忍不住來了一句:“你還當你是十幾年前的掌門人不成?你怎麼就那麼肯定你要見,人家就來見你?”
歐長鋒回道:“肯來的人,才是我止劍宮承認的弟子。不來的,我也根本不想多見。”
當歐長鋒再一次坐到掌門的座椅之上,臉上掛著使人發冷的笑容。他摸了摸椅子的扶手,點手讓楚淮開啟殿門。
昨天下午,止劍宮裡的所有人就都知道了事情的經過。夏重達如何虐待老掌門,新掌門展昭如何忍辱將恩師救出地牢。如今整個宮牆內的人都聚集到了殿門口,新弟子要見一見早已慕名敬仰的老掌門,老弟子更是要拜謝這位原本他們看不順眼的新當家。
自然,這些事情的經過還是自智化的嘴裡說講出去的。這一次親眼所見,展昭這才明白,當時劍爐著火之時,這黑狐狸究竟嘴下是用得何等功夫!
楚淮派出去通知的人和周圍進個城鎮的弟子也都準時聚集到了殿門之外。雖然這些人沒有聽到事情的經過,可被派到外面的這些人,根本就是那些對歐長鋒忠心不二的老弟子,知道掌門回來了,還不立刻就趕來相見?
這一院子一殿的人,還是司馬真所沒有料想到的。光憑這些他就能想象得出來,這個鑄劍老人當年必定是叱詫風雲的人物。只可惜如今被自己的徒弟折磨得武功盡失,只剩了半條人命。
歐長鋒並沒有任何激動的情緒,他只是平淡地將展昭叫到身邊,讓他把手中的巨闕放到面前的劍架之上。
沒有任何遲疑,儘管昨夜晚間展昭抱著巨闕沒有閤眼,可如今他不捨得也沒有用處。
“難得你們還能記得我這個老頭子。既然你們肯來,就說明你們還服從我止劍宮的宮規。夏重達所做之事我相信你們已經知道了。這麼多年我如何如何不用多講,我只希望你們所有人都記著,善惡到頭終有果,是苦是甜只有自己才知道。”
大殿裡鴉雀無聲,只有歐長鋒的話音迴盪在所有人的耳邊。“當年我將巨闕立為掌門信物,說是能拔出巨闕之人便是我止劍宮的掌門,但我今日要改了這個規矩,將展昭的掌門之位收回,而巨闕也不再是掌門繼任的信物。”
這邊的話音剛落,大殿外就傳來一個所有人都十分熟悉的聲音。“規矩豈是你說定就定,說改就改的!”
聽到夏重達的聲音,楚淮和展昭的神經立刻繃了起來。二人分別往歐長鋒的身前一站,將腰中劍抽出在手。
院中的弟子分開一條道路,沒有人趕惹夏重達。雖然所有人現在都知道了這個人的品德行經,可功夫不行,伸手就得送死。
夏重達邁步往裡走。手裡還抓著綠孃的腕子。眼睛通紅,瞪得極大,並且渾身上下都帶著殺氣。見到耶律靖元時他終於知道自己之前的計劃全都走了樣。本想帶著另外一些弟子回到止劍宮另謀對策,可他萬沒想到展昭已經將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