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使下頜上翹,頭部後仰,有利於通氣。用拳頭底部多肉部分,在胸骨中段上方,離胸壁20~30厘米處,突然、迅速地捶擊一次。若無反應,當即做胸外心臟按壓。同時做口對口人工呼吸。
凌威能做的也就是全力按壓心臟,接下來是急救室裡注shè腎上腺素和電擊來恢復心跳,要是不行,就要進行胸部切開的心臟手術,那是最壞的結果。
葉子問的情況還沒有達到最壞,十幾分鍾過後,急救室的門開啟,一位護士緩步走出來,看了看走道上一群保鏢,大聲說道:“病人已經脫離危險,誰是家屬?”
凌威掃了一眼,這裡沒有家屬,剛要站起來答話,走道的入口處傳來清脆的一個女子聲音:“我是家屬,有什麼話向我交代。”
黑sè輕便裝,腳步快而有力。黑亮秀髮披在肩頭,隨著肩膀的微微搖動,輕輕飄揚,眼睛明亮,臉頰線條分明,眉目清秀,神情冷清。凌威只瞄了一眼就知道是葉小曼的跟班,那個叫程怡然的姑娘。
“病人需要轉到特護病房觀察。”護士對著程怡然微微笑了笑:“先把費用交一下。”
“好的。”程怡然瞄了旁邊的凌威一眼,見他穿著游泳褲,裸著大半身體,微微有點奇怪,但也沒有細看,一個姑娘家,畢竟不好意思對這種事顯得好奇,何況葉子問還在急救室。她大聲吩咐幾位保鏢:“我去把費用處理一下,你們先到病房照顧老爺子,另外可以通知葉小曼小姐了,剛才我怕她擔心,不利於身體,沒有告訴她。”
做事幹淨利索,有條不紊,不愧是葉小曼的跟班,果然不同凡響。凌威看了看程怡然匆匆離開的身影,站起身,現在不離開等待何時,衣服還在游泳館,大庭廣眾穿著游泳褲未免不雅,最主要的還有自己的銀針。他微微活動一下手腳,快步沿著走道向外走,還沒走多遠,一位醫生急匆匆過來,打了個照面,對方忽然驚叫起來:“凌威,怎麼是你?”
“楚醫師。”凌威看著楚韻一臉驚詫的表情,苦笑了一下:“怎麼就不能是我。”
“你怎麼穿成這樣。”楚韻微笑著看著有點滑稽的凌威。
“一點意外。”凌威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他可不想張揚是自己救了人,這本來就是醫生份內的事,葉子問地位顯赫,說出去難免有討好的嫌疑,這是他最不願意做的,何況根本就不想再見到葉小曼和程怡然。
“你為什麼不回保和堂?”楚韻語氣變得有點責備:“你知不知道陳雨軒很擔心,祝玉妍幾乎天天來打聽。”
“我有自己的事,保和堂已經進入正軌,我在不在好像不要緊。”凌威想起祝玉妍的事就有點心煩,本來打算回去面對她,可幾天前又遭到永chun島的兩個人攔路行兇,心中升起一點怒意。有一種想離開建寧這個是非之地的衝動,他越過楚韻,毫不猶豫地向外走。
“你到哪去?”楚韻一邊問一邊緊緊跟隨,美女醫生追著一位半**的青年,引來一陣詫異的目光。
“我回游泳館拿衣服。”凌威加快腳步,甩下楚韻。楚韻愣了一下,拿出手機:“陳雨軒嗎,我看到凌威了,他現在去游泳館拿東西,我有一個手術要做,你去截住他,問問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陳雨軒剛剛診完最後一位病人,伸了個懶腰,大聲說道:“好像天快黑了,大家辛苦,可以下班。”
就在這時,楚韻的電話打了過來,聽完敘說,陳雨軒興奮地一下子跳起來,連聲叫著:“好,我馬上就去。”
“二小姐,去哪?”梅花正在整理病歷,聽到陳雨軒的話立即抬起頭,好奇地說道:“又去跳舞嗎?”
“你還跳上癮了。”陳雨軒笑著說道:“找到凌威了,我過去看看。”
“要我們去嗎?”趙方*毅笑著走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