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威掃視一眼,沒有外人,輕聲說道:“我們已經找到怪病的源頭,正打算想辦法剷除。”
“可能有風險。”孫笑天思索著說道:“這棵樹是被雷劈的,一種不好的預兆,木在八卦屬於巽,為風,雷在上風在下,易經六十四卦為雷風恆。總體來說是順利,但第一爻就指出滲入有危險。最好不要去,去了也別深入。”
“危險當然有,但我們一定要去。”凌威聲音很堅定,沒有迴旋餘地。他倒是相信一些神神怪怪的東西,但只是因為預兆不好就放棄,未免顯得有點可笑。
孫笑天知道凌威的脾氣,表面上溫和,骨子裡卻是很倔強,也不堅持,淡淡笑著提醒:“這應該並不是一件小事,一定要計劃周全。”
“我正要找你商量。”凌威一把把孫笑天拉進房間。把具體情況和孫笑天說了一遍,孫笑天看著坂田一郎的資料想了片刻,然後抬起頭:“我也去。”
“你那二兩勁,就算了吧。”陳雨軒輕聲笑著:“你在家照應保和堂,我的手腳比你利索。”
“婦人之見。”孫笑天白了陳雨軒一眼,哼了一聲,指了指那些材料:“坂田一郎不是傻瓜,既然yin雨剛到保和堂他們就知道,凌威生病一定也早了解,他們難道會傻等著我們去收拾他們。”
凌威昨天晚上就考慮到這一點,一直沒有想好對策,關鍵是沒有合適的人手,就算自己手腳進步了很多,但一個人像行俠仗義般獨闖也未免太離譜。要說打架鬥毆陳雨軒能幫點忙,論計謀還是孫笑天機靈,果然,孫笑天一眼就看出關鍵。凌威滿意地笑了一下:“你有什麼看法。”
“搞實驗的裝置一定很多,他們一時半會很難移動。”孫笑天有點得意地望了陳雨軒一眼,算是對她不屑自己武力的報復:“但裝置一定不會在現在的小廠房裡,應該轉移到了附近。”
“打聽好裝置轉移的地方,找準目標,一舉擊破。”陳雨軒練過跆拳道,倒是有一股女俠的豪氣,用力攥了下拳頭,神態亢奮。可惜,她這個勇敢的舉動只招來孫笑天的一個白眼:“他們人手很多,你以為我們有一支軍隊嗎,直搗黃龍哪那麼容易,他們現在轉移的一定是個易守難攻,進退自如的地方。”
陳雨軒倒也不生氣,孫笑天對保和堂的貢獻可比她那個混ri子的哥哥強多了,對於這個經理她萬分滿意,將來還要依仗他繼續擴充套件規模。見他兩次對自己不屑,陳雨軒無可奈何地跺了一下腳:“乾脆你說怎麼辦吧,別賣關子。”
“明修棧道暗渡陳倉。”孫笑天眼睛明亮異常,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陳雨軒忽然明白了什麼叫未雨綢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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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子裡,梅花站了一會,望了望凌威房間內正在說話的三個人,悄悄向後門口退了退,在一個不起眼的角落站定,掏出手機,望著凌威的房間,手機翻蓋開啟又合起,再開啟再合起,猶豫了好一會,還是撥通號碼,裡面一個男子的聲音,還夾雜著女人的嬌*啼,大白天還幹那事,梅花一陣臉紅,剛要結束通話,男子不耐煩地叫起來:“說話呀,什麼事,這麼早打電話。”
梅花再次瞥了一眼凌威的房間,神態躊躇,輕聲說道:“yin雨還沒有走。”
“我知道。我不是告訴你以後這樣雞毛蒜皮的事不要過問嗎。”男子聲音很不耐煩,啪的一聲關了手機。
梅花張了張嘴,沒來得及再說什麼,呆愣片刻。剛要轉身回院子。冷不防一位青年急匆匆沿著河邊的石階走過來。梅花從不起眼的地方忽然閃出,兩人幾乎撞個滿懷,青年微微一震,下意識伸手推擋,不過推得實在不是地方,手接觸到梅花的胸部,剛要回收。沒想到梅花的反應更加快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