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於良又把目光轉向凌威,凌威微微點頭,他看到了剛才出言的人,應該是井上正雄的手下,從那種驕傲冷漠的樣子就能看出來,和小泉明智有幾分像似,既然出牌,就接一下試試。
“周老闆,我上。”鍾於良得到凌威的支援,立即興奮起來,大步向舞臺走過去,四周響起一陣掌聲,當然不是歡迎鍾於良,而是慶幸又可以看熱鬧賭錢了。周秀慶衝著躍上舞臺的鐘於良一抱拳:“好兄弟,等會哥找幾個妞給你鬆鬆筋骨。”
這句話客氣得實在不是時候,鍾於良瞥了瞥臺下臉sè冷漠的程怡然,向周秀慶擺了擺手:“姑娘就免了,我這人沒什麼出息,還是給錢吧。”
“沒問題,哥什麼時候虧待過朋友,加油。”周秀慶朗聲笑著,伸手抓過一瓶啤酒,一揚臉,咕咚咕咚喝了下去,然後把酒瓶扔向一邊,舞動胳膊,他身邊的幾個手下功夫雖然不行,助威卻有一手,跟著大喊加油。
“等一下,等一下,臺上的兄弟你們先活動一下拳腳,五分鐘,五分鐘。”娛樂城坐莊的人大聲向臺上的兩個人叫喊了一下,然後轉臉對著四周的人:“快點下注,下注啦,賭馬老闆勝的放左邊,都周秀慶周老闆勝的放右邊,不要放錯了,錯了後果自負。”
賭拳出場的人一般都是勢均力敵,相差太大沒有懸念可不行,經常來的看客都熟悉出戰的人,下注比較謹慎,但臺上現在兩個人的功夫大家都不太熟。不過賭鬼有個毛病,有時候越是未知越想賭一把,不一會兒,娛樂城莊家的面前就堆起了兩堆籌碼,比剛才那一場還要多。
“有意思。”
井上正雄把窗簾拉開一些,讓心情再開闊一點,也想仔細想一下眼前的情形,按照估計,凌威和西門利劍都在,想讓鍾於良出戰也費點功夫,不料本田易修簡短的幾句話就奏效,似乎凌威並沒有阻攔,而西門利劍壓根就沒有說一句話。對於出乎意料的事井上正雄都會慎重考慮一下。凌威和西門利劍不會對賭拳有興趣,那麼他們來幹什麼,消遣嗎?不太像。
“老闆。”小泉明智推門進來,輕聲叫了一句。井上正雄揮了揮手讓身邊的姑娘退下,眼睛繼續盯著窗外的院子:“打探清楚了嗎,他們為什麼出現在這裡?”
“原因不大清楚,他們好像是在一個酒吧偶然遇上聚到一起,然後就直接來了。”小泉明智語氣簡潔。
“如此簡單?”井上正雄轉過臉,疑惑地看著小泉明智。
“是的。”小泉明智回答還是很乾脆,不浪費一個字,身體站得筆直,臉sè平淡。
“說說你的看法。”井上正雄眉頭緊皺。他很少向下屬詢問,可今天凌威的舉動太反常。
“他不應該來。”小泉明智微微思索:“他的個xing,現在應該在病人家裡或者在散步,絕對不應該涉足這種場合,尤其是還帶著陳雨軒。”
“我一定要知道他們幹什麼。”井上正雄從椅子上站起來,有點煩躁。
“或許是你多心了,凌威可能只是陪西門利劍散散心。”小泉明智低聲分析:“西門利劍是刑jing隊長出身,對於有點力道的搏鬥應該感興趣,他們直接來看賭拳,可能也基於這個原因。”
“但願如此。”井上正雄在視窗站立,眼神yin沉:“既然來了,就要抓住機會,想辦法把西門利劍拉下來,最好為我們做事。”
“這恐怕太難。”小泉明智搖了搖頭,收編一個刑jing隊長,簡直異想天開。
“沒有我做不成的事。”井上正雄嘴角翹了翹,自信而高傲。
“老闆,我提醒你,西門利劍可是梅子的初戀情人。”
“就是因為他是梅子的情人我才要得到他。”井上正雄攥了攥拳頭:“梅子在家族中已經是我的威脅,西門利劍是她的軟肋,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