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同走進了縣醫院。
縣醫院的院子裡停放地都是一些紅色的夏利和松花江,偶然有一兩輛桑塔納和捷達,就已經算不錯的車了。陸維這輛寶馬一開進院子。馬上吸引了不少人遠遠地看著,待看到下車的一男一女竟然是如此的年輕時,更是引起了很多人的好奇,人們都在猜測著這兩個人的身份。但因為陸維下車便戴了一頂壓得很低的鴨舌帽和一副寬邊墨鏡,人們並沒有一眼認出來。
“好傢伙,這麼年輕就開寶馬,不知道是什麼人啊。”,一個坐在三輪摩托上地司機抽了一口手中的紅梅,對邊上一個敞開衣服釦子,露出圓圓的啤酒肚的傢伙說道。
“還能是什麼人吶,肯定是有錢人家地少爺唄。要不這麼年輕能看這麼好的車?”。胖子有些忿然地說道,隨即舉起手裡的冰鎮啤酒。仰頭喝了一
“我怎麼看那個男的有些眼熟呢?”,三輪車伕將菸頭扔在地上,用腳碾了兩下說道。===
“得了吧你,呵呵,就你那樣兒,能認識人家?別吹了你,胖子不屑地說道,隨即用手搌起一顆五香花生米,放進嘴裡咀嚼了起來。這哥們兒也是開出租的,但自己那輛紅色的夏利車卻是報廢的黑車,好在撫寧對車輛管得不太嚴,自己在街裡也認識幾個交通隊的朋友,這才敢有恃無恐地開著報廢車拉客人。那些鄉下來地老百姓,是不懂得什麼黑車不黑車地,只要便宜、方便就成,這也造成了撫寧許多非法營運的車輛長期處於無人管理狀態地原因。再說在這個年頭,能夠擁有一輛汽車的,就算是最便宜的夏利,也得是有點能耐的人,在摸不清深淺的情況下,警察們自然也不會去深管,很多時候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罷了。
“唉,也不知道哥們兒我什麼時候能開上這樣的好車。”看著那輛在陽光下閃著明亮光澤的寶馬,胖子羨慕地嘆了口氣,隨即又狠狠地灌了一口啤酒。
陸維跟著蕭逸然有些焦急的腳步走進了有些昏暗的縣醫院大廳。^^^^一進門,一股濃濃的消毒水味兒撲面而來,夾雜著小孩子的哭聲,病人偶爾痛苦的呻吟聲,形成了一股壓抑的氣氛。陸維十分不喜歡這樣的氣氛,小的時候,有一次他感冒引了肺炎,那是他第一次上縣醫院。坐了一個來小時的擠得不得了的公共汽車,又倒三輪車,本來就暈車暈得迷迷糊糊的他,進了醫院後聽著大廳裡那嗡嗡的說話聲,聞著那股特殊的消毒水味兒,難受得他幾乎將早飯都吐了出來,從那以後,陸維便對醫院有了一股牴觸感。現在雖然說已經沒有了那股感覺,但進了醫院,總還是感覺有些不舒服。
兩人上了樓梯,來到了後樓的住院部一間病房前,這是一間單人獨間的病房,相比較來說,算是醫院裡不錯的了,看來蕭逸然家裡條件還是不錯的。
蕭逸然推開了病房的門走了進去,陸維手裡提著東西緊隨其後跟了進去。
病床上,一位身材瘦小的中年婦女靜靜地閉著眼睛躺在床上,右臂上扎著輸液管,玻璃瓶裡的藥液已經滴了一小半兒。旁邊一位身材微微有些胖,頭頂的頭有些稀疏的中年男人爬在病床旁邊的茶几上,正在休息,聽到兩個人進門的聲音,立刻坐了起來。
“爸,蕭逸然只叫了一聲,看著病床上的母親,眼睛又紅了起來。
“逸然回來啦。”,蕭逸然的父親睜開泛著血絲的眼睛,用帶著一股深深的倦意的聲音說道。
“爸,我媽怎麼樣了。”,蕭逸然急切地問道。
“沒事兒,不用怕,昨天剛剛做完化療,現在正在恢復呢。”,蕭逸然的父親說著,這才看到了蕭逸然身後的陸維,疑惑地問道:“逸然,這是
“哦,叔,我是陸維,是逸然的同學。”,陸維說著,摘下了一直戴著的帽子和墨鏡。
“哦,是陸維啊,來來來,快坐,經常聽逸然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