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這趙老兒怎麼會這麼的不給面子?竟然為了區區一個元嬰期的修士和一個螻蟻般的存在而不惜和公孫世家撕破臉皮?
想到這裡,公孫豹不由驚出一身冷汗,如果真是這樣的話,事情就有些刺手了,公孫世家雖然強大,但還做不到在整個東土大陸都能一手遮天,何況這裡畢竟是宋國,不是大秦,要是真和宋國硬碰硬的話,自己恐怕未必能討得了好。
“趙俊平,是非曲直,豈是能讓你一個人說了就算的?據我丹鼎宗所知,公孫兄弟雖然有當街搶奪寶物之意,但是卻沒有傷人之心,況且還沒來得及行動,就被對方一拳打爆了公孫起的元嬰,而後更是又將公孫勝的肉身都打爆了,要不是公孫勝的元嬰跑得快的話,此刻說不定早就和公孫起一樣神魂俱滅了!要知道,公孫兄弟乃是五品煉丹大師,一生醉心丹道,不知對我們·人族·修士做了多少貢獻,對方明知他們兄弟二人天生就不擅長戰鬥,卻下此狠手,如此暴徒,實在是和那些妖獸和魔族沒有什麼區別,我們身為正道修士,豈能不聞不問?”
就在公孫豹糾結不已,無言以對之時,距離汴梁城數里之外的天空上突然出現一個小黑點,緊接著一道洪亮的聲音傳來,震得趙俊平和公孫豹耳朵都在嗡嗡作響,回聲不絕,來人顯然是個高手,修為絕對要在公孫豹和趙俊平之上。
“丹鼎宗宗主吳純陽!他怎麼也來了?”
趙俊平臉上終於露出了一絲動容,這吳純陽不單是化神期巔峰的存在,而且還是一名七品的老牌煉丹師,煉丹造詣比宋國天京城的丹王葉添龍還高,此人據說早就準備閉關衝擊大乘期的了,沒想到此刻出現在汴梁城。
“吳前輩說得有道理,妖魔邪道,人人得而誅之,我等也只不過是替天行道罷了!”
見到吳純陽到來,公孫豹精神一震,立即順著他的口氣大聲地說道。
“吳宗主,你這是在強詞奪理!公孫兄弟是什麼品性,你身為宗主,難道你還不清楚麼?有些話說穿了對大家都不好,我看大家就各退一步好了,我們宋國不再追究公孫兄弟的責任,你們也不要揪著這事不放了,就此罷手,你看如可?”
對方修為比自己高出一大截,又是老牌強者,趙俊平實在是不願和對方交手,再說,龍天辰和霍家莊與自己非親非故的,要不是宋國皇室再三叮囑,讓自己務必要保護好汴梁城、保護好霍家莊,自己才懶得和對方費那麼多口舌,直接交人了事。
“笑話!我丹鼎門的弟子,哪個不是天資過人、品行高尚之輩?”吳純陽的身形一閃,已是從數里開外遁了過來,站在了公孫豹的身旁,冷冷地看著趙俊平說道:“趙俊平,你身為大宋國供奉,除魔衛道乃是你的分內之事,此刻妖魔邪道就在下面的城池之中,我們豈能讓他逍遙法外?你我還是一起出手,將他們就地正法,以儆效尤吧!”
“吳宗主,我敬你是前輩,才和你好生說話,可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強詞奪理,無事生非,真當我們宋國皇室怕了你們不成?要知道,我趙俊平雖然敬老,但是我的拳頭卻不敬老,你若再咄咄逼人,休怪我不給你面子!”
“趙老弟說得好,說得妙!此話甚得我心,當浮一大白!”
趙俊平的話音剛落,汴梁城以東的天空上便出來了一聲稱讚,接著一艘巨型飛舟急速駛來,飛舟船艙的上空居然還站著一個人,此人又高又瘦,三四十歲的樣子,頭髮凌亂,面容蒼白,身上的衣服更是陳舊不堪,最為搞笑的是,這人一手抓著只燒雞,一手拿著只酒葫蘆,喝一口靈酒,啃一口燒雞,吃得滿嘴都是油。
“昇仙門戰堂堂主高飛!”
趙俊平,公孫豹,吳純陽,三人一口同聲地驚呼了起來,不過各人的反應和表情卻是截然不同,趙俊平先是長吁一口氣,隨即是狂喜;吳純陽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