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逃不了的。”南風說:“不錯,回去再廣發線眼,就算找不到活口,也要找到屍首。”“否則就難以交待。”陳九州說:“他們走了。”雖說九州也曾見過九妹的身體,然而,那次氣氛是與這回全然不同的。這次是肌膚親密得無可再親密了。良久。陳九州說:“昨夜,多謝你。”金九妹說:“不,若非你在激流保護我,我早已活不成。”“要多謝的,該是我。”陳九州說:“那麼,我們各自救了對方一次,算扯平了。”陳九州說:“你,可以回去了。”金九妹說:“你放我走?”陳九州說:“挾持你是為了安全離開,這裡已不是通神教的勢力範圍,已沒需要將你留下。”金九妹說:“但,你義父不會贊成你這決定。”陳九州說:“這個嘛。”金九妹說:“況且這裡是陰風派的地方,你放了我,若然遇上他們。”“我一個人肯定鬥不過的。”陳九州說:“好,那我們就一起對付他們。”金九妹說:“對啊。”這到底是什麼對話了?大概,兩小口在劫後餘生下,內裡已建立一份特殊的情誼。畢竟,年輕人不像老江湖,老江湖的所作所為,必然是充滿目的。年輕人呢?一切發乎真性情,簡簡單單的,快樂生活,原本就是在這份純真下綻放開來。之後,兩人越過不少叢林,也翻過不少山嶺。但兜兜轉轉的,也掙不脫陰風派的勢力範圍。金九妹說:“傳聞陰風派自組軍隊北上抗金,原來是真的。”陳九州說:“看來這裡是他們調兵遣將的據點,怎麼辦?”金九妹說:“硬闖過去。”陳九州說:“不,他們人多勢眾,打不過的。”陳九州說:“有了。”就這樣,兩人便混入陰風派的軍隊中。兩人隨隊而行,日復一日的,已經過了幾個村莊。金九妹說:“他們有否發現我們?”陳九州說:“該沒有吧。”金九妹說:“那我們現在,該去哪裡?”此話一出,九妹立時後悔。金九妹喔了一聲。陳九州說:“走了多天,相信已遠離陰風派的勢力。”“再者,我已留意多天,我們跟隨的隊伍,該是他們北上大軍的最後一隊。”陳九州說:“既然安全,我們就在這裡分手吧。”金九妹說:九州說:“你向東,我向西,各走各路了。”陳九州說:“走吧。”突然,一眾的人出現說:“走得這麼容易嗎?”陳九州啊了一聲。喝聲過後,見十多條人影突然從暗處躍出,並將兩人團團的圍在中央。陳九州說:“你們是?”只聽為首的一人說:“哼,瞧我們的裝扮,該知道我們是丐幫中人吧。”另一人說:“你們這兩個陰風派的,休想離開。”陳九州說:“且慢,誰說我們是陰風派?”一人說:“還用猜嗎?看你們的衣服就清楚。”金九妹說:“呸,就算我們是陰風派的,那又如何?”金九妹說:“哼,人人都說丐幫是什麼名門大派。”“依我看,只是一群倚多欺少的窩囊廢。”一人說:“好嘴刁的丫頭。”人說:“膽敢侮辱我們丐幫?”“就由我這個七代弟子護心來教訓你。”護心一動,陳九州即時攔上。然而。另一人對陳九州說:“我們不會人多欺人少,反過來,也不會讓你這樣做。”那人說:“小鬼,就讓你嚐嚐我這個八代弟子馬場要的厲害。”就這樣,陳九州就與馬場要纏在一起,而九妹則與護心對陣。這時,見護心不斷狂攻,九妹不斷招架。護心說:“只守不攻嗎?”金九妹說:“哼,我怎會怕你這老頭?”護心催起內勁,霎時只見掌花翻飛,將九妹逼得吃力非常。護心說:“我叱。”坐馬。護心說:“知道我的降龍十八掌見龍在田的厲害吧?”金九妹說:“就只有這樣嗎?”九妹剛才早已運氣抵禦,只在測試對方有多大能耐而已。眾丐幫弟子說:“護心,怎麼連丫頭也對付不了?”護心說:“好,看你抵得多少招?”金九妹說:“怕你不成?”略知對方實力後,九妹開始轉守為攻,雙爪集中攻打護心下盤,令其陷入混亂當中。護心呀了一聲。眾丐幫弟子說:“喔,這個丫頭很厲害啊。”再看護心,下盤已佈滿不少爪痕。金九妹說:“我的鷹爪功比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