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兒,王飛整個人就被汗水浸溼。
好痛!
王飛痛苦地抱著腦袋,在山洞內翻來倒去打滾不止,嘴裡發出聲聲哀嚎。破舊的山洞沾起的塵埃,讓他整個人看上去狼狽不已。
“神衍訣,怎麼會這樣……”
王飛喃喃低語,神識海中傳來的陣陣劇痛,讓他萬分無力。
而隨著疼痛的侵入,他的意識越來越模糊,到了最後,王飛徹底無語,神衍訣運轉下,神識破碎的情況似乎更嚴重了。
鬱悶之下,王飛在昏迷前,拼盡最後一絲力氣,又放出一張禁符,之後,便昏睡過去。
山洞之內,一下子變得靜悄悄的。
十日後……
丹峰宗遠處的一處荒郊野嶺,嘭的一聲,幾處禁制被一股巨大的能量擊碎,旋即,一道赤紅色的遁光,飛掠出來,劃破天際,向著遠處的高空而去。
這道遁光之內,是一名二十多歲的青年,他身著一襲白衣,腳踏一片用於飛行,類似小舟的下品靈器,順著燕國上空,一直向北地飛行。
“離開了……”飛行靈器上的白衣青年,瞅著下方廣袤的燕國領地,心裡泛起一陣感慨,不禁低語道。
旋即,白衣青年揉了揉太陽穴,眉頭一緊,想起十天前的一幕,還是心有餘悸。
“這神衍訣,詭異!”青年鬱悶地咕噥一句,繼續飛行。
此人,正是王飛!
十日前,王飛為避免自己的親人遭受邵重陽老祖的迫害,專門將所有知道自己身世的人神識逆亂,讓他們以為自己是個孤兒。
中途之中,遇上丹峰宗的宗主,金丹期修士,與之進行神識之戰,結果神識慘遭重創,本想運轉陰陽兩儀神衍訣修復,結果發現他越運轉口訣,神識中的痛楚越加厲害。
最後,更是被痛得昏了過去。畢竟神識破碎,是各種傷勢中最為悲劇的,若不是有著神識道印和神衍訣,王飛也不敢如此亂來。
好在當他醒來後,發現神識海中的痛楚減輕不少,如此,一顆提著的心也算是落下,欣喜之餘,王飛再次運轉口訣,結果,照樣。
神衍訣運轉下,神識再次遭受莫大的疼痛,好在有了第一次,第二次王飛不會那麼狼狽,當自己無法承受疼痛的時候,便歇下來。
如此反覆,終於,經過十日的神識痛苦,王飛終於將神識修復。
不過經歷此事後,王飛再也不敢拿自己的神識開玩笑了。
畢竟如果一個人神識損壞,輕則白痴,重則修復止步,甚至身死道消。
“呼——”長吐一口悶氣,王飛抹了把沁出汗水的額頭,心底有些惆悵,離開了丹峰宗,離開了燕國,一時間,他不知該何去何從。
低頭,瞅著自己鼓囊囊的靈珠,苦澀的心頭泛起一絲滿足感。
東灘荒郊一事,他收穫頗豐。
此刻他的靈珠內是鼓囊囊的,大量的黃脈一等、二等、上等靈晶,甚至還有少數玄脈三等靈晶;為數不少的珍寶靈藥,尤其是那株化蓮草,可是煉製化神丹的主藥之一。
即便不拿來煉製化神丹,一般的修士吃下去,也會修為倍增。
自然,那株七彩珠羅果,也非常玄妙。其中的綠果,據說還有駐顏奇效。
除此,王飛殺了幾名仙盟宗的修士,獲取了他們的靈珠,更是從中得到一批次的法寶,極品法器有整整十件,下品靈器也有三件,甚至還有一件狀似鉤子的中品靈器!
這些東西,若是放在燕國修真界,可都是能夠引起血雨腥風的,眼下卻是輕輕鬆鬆落入王飛的掌中。
當然,這次最大的收穫,還是吞噬了十道靈根。當然,由於吞噬靈根的容量有限,王飛接下來必須找個安全的地方,將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