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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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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管怎樣,總比被迎頭痛擊打下去好吧。”鄧如美說到這裡有點自責,“這件事,其實也怪我,不應該那麼高調地把和小恩的關係暴露出來。”

“現在不是找原因的時候,以後也用不著,因為你根本就沒有做錯什麼。”潘寶山道,“從孩子的角度考慮,就應該如此,否則怎麼能給她一個較為圓滿的生活?對於小恩來說,生活中沒有一個可以叫‘爸爸’的人陪在身邊,就已經很殘酷了,如果和媽媽之間的關係還要遮遮掩掩,誰又能忍心?”

“現在沒有太多的時間說這事,還是先看看怎麼解決燃眉之急吧。”譚進文重新把話題引向了焦點所在。

“可不可以透過其他渠道,比如瞄準賀慶唐的家人,然後威脅他收手?”魷魚一直在從賀慶唐方面尋求解決之道,“從目前的情況看,只有從賀慶唐身上下手才直接有效,要麼,就是降服段高航或韓元捷,那或許更為直接。”

“不管用什麼法子讓賀慶唐撤回舉報,我覺得好像有點走偏。”譚進文抿了抿嘴唇,道:“那樣不就相當於形成了制衡?對潘省長以後的發展並不是好事,畢竟是要埋下隱患的。”

“正面迎戰固然好,但如果沒有更好的辦法,恐怕也只有如此了,怎麼也得把眼皮底子下的危機解除掉才是。”曹建興道,“所以我認為,如果能透過賀慶唐的家人作用於他,也不是不可以。”

“先別說辦法好不好,能不能行得通還是一回事。”鄧如美道,“賀慶唐能從雙臨市公安局長的位子上請辭下來,足以說明他有的不僅僅是奸詐,還有更為精明的權衡,那樣的一個人,對親屬關係中的漏洞怎麼能不及時進行維護?所以,想利用家人要挾到他,成功的機率也不是太大,而且,那樣要費不少周折的,我們也沒有那麼多的時間吧。”

說到時間,在緩期的爭取上,鬱長豐是真正站了出來,他以潘寶山老領導的身份,就其被舉報私生女一事,到中紀委走了一趟,和具體負責接訪的部門負責人見了面。

鬱長豐一開始就表明態度,他不是說情的,只是出於對曾經的得意部下的關心,想了解一下情況。他說如果潘寶山不存在問題,他會很欣慰,如果有問題,他也只能表示遺憾。

部門負責人和鬱長豐有過交往,所以就潘寶山被舉報一事,他實話實說,毫無保留,因為那也不違反什麼條例。鬱長豐聽後,說之前有過一次匿名舉報潘寶山私生女的事情,後來證明是誣告,現在,又演變成了實名舉報,會不會存有一定的惡意?

鬱長豐這麼問,是想探一下針對潘寶山的審查會不會展開,如果會,大概又是什麼時候。

負責人自然是明白的,他稍一猶豫,說舉報的種種原因他們都會考慮到,以充分避免造成不必要的影響,因此,作出任何決定都很謹慎,在沒有絕對把握之前不會採取任何行動。現在,問題並沒有上報,還處於部門的前期醞釀中。

前期醞釀,時間可長可短,從負責人的話音來聽,鬱長豐知道肯定短不了。

按理說,從自清的角度而言,此時的鬱長豐已用不著多言,否則就會有攬事的跡象,不過為了把事情做紮實,或者說哪怕能多爭取一天的緩衝時間,他還是繼續講了幾句不偏離規則的話。他說,舉報生活作風問題尤其是涉及到私生子女的問題,從穩妥處置的角度看,應該注意幾個事項:舉報人是私生子女生育者,也就是最直接關係人舉報的,當嚴肅認真對待;舉報人與私生子女生育者關係親密的,比如是配偶或親屬關係人,要認真對待;但是,舉報人如果完全是第三方的,則要謹慎對待。

說完這些,鬱長豐就沒再說什麼,點而不破,已經到了極限,再點下去就破了。接下來,他所擔心的就是潘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