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蹲守可以讓自己的人行動,但監聽恐怕得走公安的關係吧。”鄧如美道,“要不要我找徐光廣?”
“找。”潘寶山道,“守著關係能不用嘛,要找別人的話還得拉人情,而且關鍵的是他能做得更隱蔽,不會節外生枝。”
“那你把相關資訊給我。”鄧如美道,“早監聽早上手,希望能早點找到葛存寬。”
潘寶山一點頭,順手打了個電話給魷魚,問他那邊的情況進展如何。魷魚說很快就能辦妥當,他正在核實資訊,以確保無誤。
到了晚上,鄧如美便拿到了確切的電話監聽資訊,第二天上午,便找徐光廣安排。
這種事對徐光廣來說易如反掌,下午,鄧如美就拿到了監聽終端,交給了魷魚。
監聽到位後,魷魚又布控蹲守,把葛存寬家看了個嚴嚴實實。
嚴控之下,很快就見了效果。就在第三天中午,葛存寬的老婆接到了一個奇怪的電話,雖然通話從始至終都沒有提到什麼人名或稱呼,但很容易就能判斷出對方是葛存寬。他身上沒錢了,打電話回家要老婆送點過去。
看來,葛存寬還在雙臨。負責跟蹤的人員尾隨葛存寬的老婆,沒費什麼事就找到了他的棲身之處,是陳維迪提供的一處租住房。
當天晚上,魷魚讓焦華帶著人直接開鎖進屋,將葛存寬掐倒。
就在這一瞬間,葛存寬也明白了是怎麼回事,但他沒有束手就擒,而且還很囂張,邊掙扎邊高聲說要報警。
焦華狠狠地抽了葛存寬一個耳光,歪嘴一笑,道:“報警?你有機會嘛。”
“你們,你們想幹什麼?”葛存寬被打得眼冒金星,知道來者不善,一下子就緊張了起來。
“你不是在玩失蹤嘛,正好讓你來個真失蹤!”焦華惡狠狠地說道,“信不信我弄死你?”
葛存寬眨巴著眼,想了下,徹底放棄了抵抗,“信,我相信,不過用不著吧,你們想做什麼我配合就是。”
“你為什麼要躲起來?”焦華問點著頭問道,“是不是有人要你這麼做的?”
“是的。”葛存寬連連點頭,“要不我才沒這麼無聊呢。”
“那人是誰?”
“陳維迪,我的一個朋友。”
“他為什麼要讓你躲起來?”焦華皺著眉頭道,“這事很奇怪,難道是什麼好玩的遊戲?”
“他,他是怕有人追問我。”葛存寬支吾著。
“追問你什麼?”焦華逼問道,“你知道什麼儘管說出來,不要非等我問了才說,那樣我會很不高興的。”
“哦,知道了。”葛存寬嚥了口唾沫,道:“他怕有人追問我陷害省廣電局社會傳媒機構管理處負責人的事。”
“看來那事是陳維迪主使的了。”
“是的。”
“陳維迪有什麼厲害的背景關係?”
“他姐夫在省裡當官,還不小。”
“叫什麼?”
“袁徵。”
對話進行到這裡,一切真相大白。
潘寶山得到訊息後不由得感嘆起來,他沒想到袁徵竟然還能興起如此風lang,著實可惡。
清理袁徵,排上了日程。
第八百五十一章 洗牌
然而,還沒等細細籌劃如何打掉袁徵,瑞東政局突然大變,幾乎在沒有什麼徵兆的情況下,鬱長豐工作調動到了國務院,暫且以研究員身份入駐。而據進一步的內透,下一次全國人代會上,他就將成為國務委員,不太嚴格地說,那麼一來就是副國級幹部。
這一下,段家軍大失所望極度愕然,他們原本一直盼著鬱長豐到齡退崗居二線,大權消散後,潘寶山的保護傘也就遮不了風擋不了雨,那時就可以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