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人直接點不好嘛?”沈欣麗笑道,“做事也一樣,開門見山的感覺自有一番**濃烈的情趣,咱們不要拐彎抹角。”
“嗯,我喜歡。”潘寶山微微一笑。
沈欣麗眉毛一揚,身子前傾過去,抬手拉起貼身的鬆緊性內衣,將潘寶山的頭罩了進去。
“今天我沒戴的。”沈欣麗說。
內衣不厚,透著光,潘寶山比較清楚地看到沈欣麗浮在胸前的兩個球體。
沈欣麗左右一晃身子,潘寶山臉上頓時捱了兩下,柔軟而溫熱。尤其是兩個突出的圓粒子,從臉頰劃過時,感覺極為清晰。
潘寶山忍不住直起身子,撤起撐在身體兩側的胳膊,繞到沈欣麗腰後,固定住她的上身,爾後引頸而銜。
沈欣麗仰面閉目,唏噓有聲。
過了一會,沈欣麗再次伸手摸向潘寶山前面,拉開褲門。
“你不是說不方便的嘛。”潘寶山口齒不清地說道。
“好不容易來一趟,怎麼能讓你帶著‘火氣’離開?”沈欣麗再次掀起內衣,把潘寶山的頭解放出來,“瀉你的火,我能的。”
沈欣麗甩腿從潘寶山身上移開,之後,在他兩腿中間蹲了下來……
這是潘寶山想過卻沒體驗過的感覺,有點眩暈,他身體漸漸後仰,最後完全躺倒在床上,看著天花板搖晃,旋轉。
不用說,這又是一種一次成癮的體驗。
下午一點半,離開陽光賓館的時候,潘寶山甚至有點依依不捨。沈欣麗笑說要不再來一次,潘寶山連忙擺手,凡事要節制,否則容易出意外。
其實這個時候,已經有點意外了。
何大龍前不久就已開始安排人盯上了潘寶山,掌握他的行蹤,這次他到市裡來也在何大龍的眼線內。
負責跟蹤的人打電話給何大龍,說潘寶山上午先到市農業局,之後跟一個女人去了陽光賓館。下午一點多兩人離開賓館,打的一起到了報社門口下車,那女的一個人進去,之後後沒多會,潘寶山的專車就來把他接走,現正在回富祥。
何大龍接到這個電話的時候,朱桂波找他也正在談潘寶山的事。
朱桂波找何大龍,是聽梁延發說了點關於潘寶山的情況。原來梁延發一直也沒想出潘寶山在夾林那會兒有什麼明顯的把柄,惟一覺得可能有大點貓膩的地方也就是和健達醫藥公司合作的事了,畢竟金銀花種植基地是個不小的專案,當時幾乎是潘寶山一手操作的。
急躁的朱桂波一聽當然坐不住,立刻就找何大龍,說如果有路子的話可以和健達醫藥公司那邊聯絡一番,或許能翻出點潘寶山的底細。
何大龍哪裡認識健達公司的人,正琢磨是不是該找鍾新義探探路子時,便接到安排的跟蹤人電話,得知潘寶山可能和一個女記者有不正當關係。
“太好了!”何大龍掛掉電話後激動地站起來,“潘寶山和市報社的女記者有勾搭,從那方面下手,一定能揪到他的尾巴!”
朱桂波一聽也很激動,“市報社的女記者?不就是姓沈的那個嘛!”
“怎麼,你認識?”何大龍問。
“不認識,但我知道。”朱桂波道,“潘寶山在報紙上吹了幾次牛逼,都是那女人寫的報道,好像叫沈什麼麗,回去我查查報紙,一看就知道。”
“早點查清楚,再好好安排一下。”何大龍神情極為激亢,“就不信捏不住他潘寶山!”
“那還能跑了他!”朱桂波興奮得甚至搓起了手,“媽的,這可真是太好了,讓他吃不了兜著走,咱們把事情一抖落,讓他做不成副縣長,而且連劉海燕的妹夫估計也做不成,他就死定了!”
此刻何大龍也高興得狠,不過在朱桂波面前他覺得應該有一定的風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