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咯……”鄭金萍捂著嘴笑了,略帶羞色,道:“下面哪兒能肥大呢?”
“保護雙洞的小部件。”潘寶山道,“沒事上網查查相關的關鍵詞,我不能多說。”
“哦,那沒問題。”鄭金萍放下手來,臉上依舊掛笑,但不見了羞色,“反正只要有那麼一段時間拖住他馮德錦,我就可以找機會把一些談話給錄下來,讓他有所顧忌,即使後來他發現是我有意不給他佔便宜,也不敢隨意就把我給踢到一邊。”
“可以,適當的主動權還是要抓的,做什麼都不能一味地被動。”潘寶山點了下頭,忽地又一歪頭,“喲,鄭書記,你不會對我也要找主動權吧。”
“怎麼可能呢潘市長!”鄭金萍立刻露出一副委屈的樣子,道:“我說過我是你的人,對你自然是真心的,絕不會做那樣的事,況且咱們之間根本也就沒什麼。”
“別當真,玩笑而已。”潘寶山笑了笑,“我可是把你當成真正的朋友看待的,否則也不會跟你說這些。”
“嗯。”鄭金萍使勁一點頭,面露欣慰之色,不過好像突然又想到了什麼,嚴肅下神情後問道:“潘市長,我又想到了一個比較嚴重的問題。”
“什麼?”潘寶山不由得小小一驚。
“萬一馮德錦見我下面不行,要是讓我用嘴可咋辦?”
聽了鄭金萍這問話,潘寶山真的想罵她幾句,但看著她那認真的表情,想想還真是那麼回事。再一想,也還真沒什麼好法子,總不能讓她說有牙齦炎,空腔裡滿是細菌,也會誘發感染吧。
“我倒要個法子。”鄭金萍見潘寶山沒開口,便又說道:“就是要受點罪。”
“你想怎樣?”潘寶山急問,他還真願意看到鄭金萍有神來一筆,想出個妙方。
“牙箍。”鄭金萍道,“我就假裝是矯正牙齒,戴上固定的牙箍,滿嘴金屬,估計馮德錦見我一張嘴就要膽顫。”
這一下,潘寶山抖了抖嘴唇差點要笑噴,不過話說回來還真是那麼回事,馮德錦肯定不會是個變態,還想在鄭金萍的舌頭上拴小鈴鐺。
想到這裡,潘寶山突然有了種奇怪的感覺,看著眼前一身職裝且極力挺著一副矜持之態的鄭金萍,竟然湧出一股邪念。這一剎那,他的腦海中甚至浮現出了沈欣麗的影子,因為到目前為止,只有她用嘴讓他**過。
不同的人會不會有不同的滋味?舌尖的粗細、嘴唇的厚薄還有口型的大小,可能都會帶來不同的刺激感。
這個念頭一出,潘寶山想趕緊離開,去產業園內找鄧如美來個一洩如柱,但是當他望向鄭金萍,即刻被她火辣熾烈的目光擊中,頓時心神迷亂。
潘寶山翹起的二郎腿放了下來,毫不掩飾兩腿間巍峨高聳的**。
鄭金萍已然是激情狂濺,她先是把門反鎖,爾後來到潘寶山兩腿中間蹲了下來,拉開他的褲鏈。
潘寶山仰頭閉眼。
果然,鄭金萍帶來的感覺,似乎和沈欣麗的真有不同。當然,這也許只是心態在作祟,不過此時什麼都不重要,最重要,也是最需要的,就是享受。
世界無物,沉浸在曼妙的感覺中。
不知道過了多久,潘寶山突然察覺到下面沒有了動靜,他挺起脖子,睜開眼,恰好看了正背對著他的鄭金萍,赫然沉下了她那光溜溜的白臀……
在心理上,潘寶山是抗拒的,但此刻身體的渴求讓他情願做個弱者,無力也無法抗拒。
那是怎樣的一種感覺?
潘寶山說不清,直到完事之後他還是稀裡糊塗。也許,這種事兒每一次除了最後發勁狂飆的快感似曾相識,過程中的其它感覺都會有所差異,而且,也不怎麼清晰。
但有一點潘寶山卻是很清晰:和一個想得到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