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裡卻道:“你醉師叔學博古今,這一路之上,定使你們增長不少見識。”
貞兒一背臉,朝著“江南醉儒”一伸舌頭,倏的又轉回臉,應了聲是。
“三清一天續命散”不愧是道家奇珍,唐一民被用雪水送下“三清一天續命散”立時清香透腑。
“瞎仙鐵笛”又過去,以內家功力,一陣推拏,藥力一經這渾厚的內力推送,見效更快,頓時痛楚大減,臉色也立泛紅潤。
“瞎仙鐵笛”笑道:“唐兄雖有斷指之痛,但皮肉之痛,遠不及內傷之重,縱然是服下‘玉溪真人’前輩的‘三清一天續命散’但是仍須靜養些時日,方能保得日後不再發作。不是我瞎老頭妄作主張,待這裡事了之後,依瞎老頭之見,唐兄最好能小息一二月,如若不見棄,不妨到‘白象崖’小住。”
“病鍾離”嚴百川接道:“羅大俠所說甚是,不過‘白象崖’路途遙遠,倒真不若去敝莊盤桓些時,來得方便,而且這一路全是水路,舟行自較陸路平穩,也可去那跋涉顛簸之苦,而且瞬屆春泛之期,洞庭湖祈魚正肥,也夠你這東嶽山野之人飽嘗一下魚鮮之美,不知羅大俠與唐兄以為如何?”
唐一民笑道:“如此說來,少不得又打擾嚴兄了,我唐一民連蒙援手,真不知何以為報,實使我坐寢難安……”
“病鍾離”道:“這個時候,還盡忙著說這些話幹什麼,現在就一言為定,唐兄可由我二弟先護送回洞庭“八義山莊”好作靜養,我隨後也就到了……”說著轉臉對“白眉果老”
道:“二弟,你那黑兒呢?”
“白眉果老”笑道:“咱們入山之時,只因山路崎嶇,又多積雪,帶著它,人畜都受罪,是以在入山後,就把它放了,既是如此,待我前去把它找來。”說完話,朝著“瞎仙鐵笛”“江南醉儒”幾人一抱拳,翻上風帽,探手入懷,取出一隻白亮淨光的羊角,放置口邊,試吹了一聲,山谷裡迴響出一陣“嗚嗚”的聲響,他微一作笑,逕向前邊奔去。
“江南醉儒”待“白眉果老”離去,忽然問“瞎仙鐵笛”道:“依你看,這女娃兒如何?”
“瞎仙鐵笛”羅乙真眼霎動了一下,道:“這娃兒我不但是聽琪兒大伯父說過,而且在黃山‘白象崖’我也見過,看本質,心地確是不錯……”
“江南醉儒”搶著截道:“既是如此,那這娃兒的事你就不能不管,咱們快過去瞧瞧吧。”
“瞎仙鐵笛”一翻白眼,笑道:“好哇,你這窮酸怎麼倒賺起我來了,這真是八十老孃,崩在孩兒手了……”
口裡雖然是這般說,人卻向傅玉琪停身之處走去。
傅玉琪早見恩師到來,只是抱託著“玉峰娘子”女兒,況且“江南醉儒”又再三交代,要自己不可亂動,是以無法趕去叩見恩師,此時見“瞎仙鐵笛”來到自己面前,身軀微微一動,口中喊了聲:“師父……”
“瞎仙鐵笛”伸手一攔,道:“琪兒不可亂動……”人已到了身側。
傅玉琪抬眼望了望“瞎仙鐵笛”臉泛微紅,又望了望倚偎臂彎裡的“玉蜂娘子”女兒一眼,一時之間,卻無法開口。
“瞎仙鐵笛”俯下身子“江南醉儒”“病鍾離”亦已隨後來到。
“玉蜂娘子”女兒,雖被“東嶽散人”唐一民擊中“天柱”穴。
又與唐一民硬拚力斗的拚了一招,傷勢實是不輕。
,但經“江南醉儒”以本身真元之氣替她推拏一陣,傷勢暫時已不致惡化,不過精神卻大感疲乏,是以在閉目調息中,竟甜然入夢。
這時脈門被“瞎仙鐵笛”輕握之中,微一牽動,人已悠悠醒來,緩緩的睜開秀目,環視圍在身側的幾人,臉上泛起了一陣惘然的歉色。
“瞎仙鐵笛”羅乙真把撫了一陣“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