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可不就是這麼著怎麼著?但就算是你知道事實如此,你又能怎麼辦呢?誰讓遊戲的規則不在你手中掌握著呢,既然你說了不算,那就要遵守大家都在玩的遊戲規則,棋子的命運,總是不掌握在自己的手中的。
對於一個棋子來說,最痛苦的事情,莫過於你能夠看到自己的命運。但卻無法阻止這一切的生,而且還要體會件為一顆棋子在這其中身不由己的痛苦。
在那些掌握規則的人的眼中,一顆棋子,無論如何,也沒有成為棋手的資格的,就算是這顆棋子透過自己的努力有成為棋手的資格,但這些傢伙也會想方設法的將這個到黴棋子在成為棋手之前給搞定。
“王伯伯,您回吧”張嵐這廝難得的對王強用了一次敬語,王強的難處,他懂。但懂歸懂,張嵐沒有什麼都按照別人的想法來進行的打算,原因很簡單,自己不是一個任人擺佈的棋子,而是一個坐在棋盤面前的棋手,就這麼簡單,“我們不可能因為他們的一些無禮的要求就隨意改變我們公司預定的決策的,你也告訴那些傢伙,下次再想讓別人做什麼事之前,麻煩他們先動動腦子,先想想他們自己是怎麼做的,雖然這幫傢伙未必知道什麼是“己所不yù,勿施於人”但多讓這些傢伙們碰碰壁,我想,他們多少會從實際情況考慮一下的。”
“好啊”王強深深的吸了一口煙,紅亮的菸頭和嫋嫋的青煙中那有些迷離的眼神似乎意味著些什麼,“回去我就和他們將你們原話帶給他們,反正只要你們做的不過分。他們也未必能夠將你們怎麼樣。”
當初那個稜角分明的王強,現在也被磨平了銳角了啊,張嵐心中有些唏噓,官場,果然不是適合普通人呆的地方。
有些哀傷的目光穿過煙需,張嵐似乎看到王強的頭中,多了許多的白。
當你想要做些實實在在的為國為民的事情的時候,怎麼就這麼難?為什麼總會有人為了自己的一己之私以各種理由和藉口想要從你身上咬下一塊肉來?在這一刻,張嵐真的有些迷茫了。
可無論如何,該做的事情總歸是還要做,不是麼。
去俄羅斯,要不要找個熟悉當的情況的人來處理一下這其中的事情呢?這簡直是一定的。
熟悉俄羅斯軍方高層事務的人?張嵐搔搔頭,這個條件很是有些難為人,不過或許西羅諾夫這個前俄羅斯遠東太平洋艦隊司令、現在在中國享受著退休國務院副總理待遇的傢伙可以陪著自己去一次俄羅斯?
找個對俄羅斯軍方和軍工企業都熟悉的人去俄羅斯,對自己來說確實是個很不錯的主意,不過如果是西羅諾夫這個在俄羅斯當中無異於叛徒的人出現在哪裡的話,可能事情就不是那麼好處理的了。或者這傢伙可以以艾麗絲集團智囊的身份躲在幕後參加這次的俄羅斯之行?
自從來到了中國之後,享受著國家安排的保護,西羅諾夫這傢伙就安安心心的當起了自己的富家翁。雖然當時憤恨的俄羅斯zhèng fǔ曾經起了數次針對西羅諾夫和費多洛夫的暗殺和刺殺活動,但不得不說,給這兩個人安排的保鏢還是非常不錯的,數次針對這兩個人的暗殺都被及時的現了,據說因為沒有刺殺成功,當時的克格勃老大一怒之下免去了好幾個人的職務。
相比於之前在遠東太平洋艦隊整天為了無數的瑣事cāo心的rì子,現在整天裡種種花養養草的西羅諾夫的小rì子過的非常不錯,就在過年張嵐去京城的時候,還去拜訪了西羅諾夫這傢伙一眼,現在的西羅諾夫紅光滿面,原本已經就很**的肚子,現在顯得更加的**了,看得出來。這傢伙很滿意於自己現在的生活。
“邀請西羅諾夫一起去嗎?。小晨曦拖著下巴,琢磨了半響 終於點點頭,“也是個挺不錯的主意啊,現在這個傢伙還在我們這裡領著一份工資呢,這幾年這傢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