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何說起?”趙鳳文冷笑一聲,本不yù跟這麼一個傢伙說,實在是太掉價了,可不說心裡憋得難受,趙鳳文也就不講究這些了,“小子,你忘記老子是從哪裡出來的了?大陸不管老子在寶島混的多風光,老子的根還是在大陸”
“老子從來就沒有覺得寶島是一個國家,老子從來就覺得寶島是大陸的一個省,無非就是情況有些特殊罷了,可你們這些狗*養的寶島混賬,竟然還敢將寶島分裂出去?告訴你”說道激動處,趙鳳文上前來,猛力戳著李燈灰特使的胸脯,獰笑道,“別看老子這些年回不了大陸,可誰敢說‘分裂’這倆字,老子第一個和他們過不去,我們竹聯幫也第一個和他過不去”
李燈灰的特使,早已經嚇的一屁股坐到了地上,渾身顫慄著,頭都不敢抬。
對於這些叱詫寶島的黑幫,他太清楚他們的行事作風了,尤其要命的是,這些傢伙的聲音,可不僅僅代表著他們自己,寶島的這極大黑幫,都是當初撤退到寶島的黨**官、高官們的後代,現在,即便是老一代的黨國高官、軍人們都已經陸續的從崗位上陸續退了下來,可這些老一輩在寶島政壇和軍方的影響力仍然不可小覷。
這些老人雖然已經從寶島政壇和軍方退了下來,可現在寶島在臺上的那些政客、軍官,哪一個不跟那些已經退下來的老人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絡?不是這些老一輩的人提拔上去的,便是這些老一輩人的弟子、部下,有些甚至直接就是這些老人家中的子弟。
李燈灰的這個特使心中很清楚,別看這些老人已經退下來了,可只要他們發了話,就是寶島政壇的一場大地震即便是在自己老闆在臺的這些年,老闆對這些大家族進行了打壓,讓這些大家族和勢力實力大損,可在李燈灰下臺之後的這些年,這些大家族依然再次站了起來……
當初李燈灰為什麼只幹了一屆就不能幹第二屆,甚至想要謀求連任的時候直接被人幹掉了一條腿?雖然很多人都說那個打斷了李燈灰腿的神秘槍手是大陸派來的狙擊手,可對於李燈灰一系的人來說,其實他們更相信這可能是寶島那些被李燈灰壓制的有些苦不堪言的大家族們,憤然而做出的反抗xìng舉動,而結果也很令他們滿意,在捱了那麼一槍之後,這一槍如同直接命中了**勢力的命脈上,從那之後,別看**勢力依舊在寶島蹦躂的歡實,鼓吹**的民進黨也同樣蹦躂的厲害,可真正能夠看透這一切的人都能夠看得明白,現在的寶島,說了算的已經不是那幫子鼓吹**的傢伙了。
你當這些年來寶島政壇雖然**勢力叫囂的厲害,可最終卻只是雷聲大雨點小,雖然很是鼓動了一些人贊同他們的理念,可最終卻沒有搞成所謂的寶島dú lì,原因只是因為“寶島人民堅決反對**”?
這真是一個天大的笑話
錯了,全錯了李燈灰等人的**主張之所以雷聲大雨點小,收穫不大,和這些老一輩的寶島政客和軍官們在背後的插手有著密不可分的聯絡,不客氣的說一句,如果不是有這些當年撤退到寶島的zhèng fǔ官員和軍官們的抵制,現在的寶島是個什麼情況,誰都不敢保證大陸方面敢於放任寶島的局勢往下發展,敢於將寶島問題這麼拖著慢慢解決,也正是因為看到了這一點
趙鳳文這個出身於寶島第一代軍官家族的寶島黑幫大佬,自小受的是正統的儒家教育,雖然後來玩起了黑幫,現在甚至成為了寶島赫赫有名的黑道大哥,可深植於他靈魂深處的對大陸的依戀,確實無論如何也抹殺不去的。
此刻,明白了這一點,李燈灰的特使甚至有種想死的衝動:天啊,那個老傢伙真的是老糊塗了麼?怎麼連這一點都沒有考慮到,就讓自己急匆匆的來了?這個時候,這傢伙也覺得自己來的未免太沖動了。——有一句老話,叫做“仗義每多屠狗輩,負心多是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