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德道長搖了搖頭道:“別衝動,你的話固然有一定的道理,但是卻根本就是在帶領著手下的弟子自殺。萬家佛手下確實只有不到八千人核心弟子,而這些人也只是這兩年招收的,武藝根本就不到家。就他那八千核心弟子,俺安樂mén隨便的一支護壇衛隊就能將他們消滅。但是你要想清楚,萬家佛身後可是有著日本人撐腰,儘管日本人並不多,而且還有一部分在鄉下的各個據點駐紮著。但是日本人是不會和我們拼冷兵器比武藝的,人家隨便在俺的安樂道觀mén口架兩tǐng機槍,到時候就算你武功再高也出不的道觀的大mén,再多人也是白搭。況且,你也清楚,咱兩家雖然說有兩萬多核心弟子,但是真真有戰鬥力的也就是那些拜師五年以上的弟子了,剩下的也就只比普通人強上那麼一點,比起訓練有素的軍隊簡直就是一群土jī瓦狗不堪一擊。而且咱們兩家核心弟子也只是有一部分在城裡,想要不驚動日本人和萬家佛的人把弟子集結起來,你覺得這有可能嗎?”
“那你說該怎麼辦,按你這樣說打是打不過了,逃又逃不了,難道真要俺束手待斃?”文士行有些無奈地問道。
武德道長想了想說道:“也不是沒有辦法,只不過老道也不知道成不成,但是畢竟還是有一線生機的,就是不知道你願不願意冒險一試。”
“那你倒是快說口阿,不管成不成,最起碼不像現在這樣坐以待斃。”文士行有些不耐煩地說道。
武德道長不以為忤,嚴肅地說道:“這段時間陽穀縣發生的事你應該清楚,安培那個xiǎo鬼子之所以這樣欺壓我們兩家,一方面確實是那個sè和尚從中調撥。但是最重要的卻是因為這段時間陽穀縣出現了大量的神秘武裝,其中絕大多數是土匪,還有部分是八路軍游擊隊和國民政fǔ的正規部隊。雖然每一支部隊的人數都不算多,但是加起來卻是一支不xiǎo的力量。他們連續出擊,給安培那個老xiǎo子製造了不xiǎo的麻煩。所以安培現在急需一個替死鬼,不然日本人的上面是不會放過他的。你想吧,整個陽穀縣還有比你和俺的這兩大道會更適合當這個替罪羊嗎?所以現在只有尋求外援,徹底將安培和那個sè和尚解決掉才行,不然我們就算躲過了這一劫,但是也會終無寧日的。”
“外援,哪來的外援?莘縣、東阿、東平、臺前等地的老朋友俺都找了,但是一提到日本人就沒有人敢幫俺們了。俺倒是很理解他們,畢竟他們也不都是自己一個人,都掌管著數千上萬人的生死,和日本人作對更本就沒有絲毫勝算,現在還哪有人願意幫助我們呢?”文士行不解地問道。他還真想不出那裡有人有這個魄力敢攬這個活計,對於各地的地下勢力而言,和日本人作對幾乎就是十死無生,這個時候幫他們和自殺幾乎沒有任何區別。
武德道長故作神秘地問道:“老文,咱兩也算是老冤家了,我比你大上十幾歲,自從我接了師傅的位置以後沒少和你以及你家老爺子作對。但是那都是我們之間的事情,誰輸誰贏那都是我們中國人內部的事情,和他xiǎo鬼子沒有任何關係。但是現在現在安培那個xiǎo鬼子想要把咱們全部吃掉,那是萬萬不能地。你可知道那些突然冒出來的土匪流寇以及八路軍游擊隊甚至是國民黨部隊都是些什麼人?”
“什麼人?那倒不是土匪流寇或者是八路軍游擊隊嗎?”文士行反問道。
“他們很可能是這個。”武德道長用右手比了一個八字,謹慎地說道。
“什麼?你怎麼知道?”文士行盯著武德道長問道,他知道那個手勢代表著什麼。不止是他,在整個魯西地區幾乎沒有人不知道那是什麼意思。
武德道長定了定神回答道:“我有一個弟子就是幹這個的,是魯西遊擊隊的一個游擊隊長。前一段時間鬼子掃dàng魯西的時候,他的這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