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一點兒也不知道。至少‐‐&rdo;

&ldo;說下去。&rdo;波洛鼓勵地說道。

&ldo;我想起來了。&rdo;布賴恩慢慢地說道，&ldo;不過，您可要注意，這只是我自己的猜測。&rdo;

&ldo;先生，猜測往往是正確的。&rdo;

&ldo;這與兩年前在倫敦發生的一件事情有關。儘管這是一件小事，但卻很難解釋，也很難讓人忘懷。我對這事始終是百思不解。原因只是在那個時候我根本找不出什麼恰當的解釋。我就想這件事會不會和被跟蹤有關係。但是我是無論如何也想不出為什麼這兩者有聯絡，又是如何有聯絡的。&rdo;

&ldo;也許我能知道。&rdo;

&ldo;是的&rdo;是您要知道，&rdo;布賴思又有些窘迫了，我覺得很窘，為我不能告訴您事情的原委‐‐我是說現在還不能告訴您。但是一兩天以後，許我能告訴您。&rdo;

波洛用探究的眼光看著他，得他不得不破釜沉舟地說下去。

&ldo;您知道，和一位女孩有關。&rdo;

&ldo;啊！一定是這樣！是一個英國女孩吧？&rdo;

&ldo;是的，至少‐‐您怎麼知道？&rdo;

&ldo;很簡單。你說現在不能告訴我，要等上一兩天。也就是說你要徵得這位年輕女士的同意。因為她是在英國國內。另外，當你被人跟蹤時，她一定是在英國，因為如果那時她是在美國，你當時就可以就近找到她。所以。她近十八個月來是在英國，那麼我不能斷言，但至少她可能是英國人。這個推理還不錯，是吧？&rdo;

&ldo;當然！波洛先生。現在我問您，如果我徵得了她的允許，您能替我調查嗎？&rdo;

接著是一陣沉默，波洛心裡似乎還矛盾著。最後他說道：&ldo;為什麼你不先去她那兒而來我這兒呢？&rdo;

&ldo;晤，我是想‐‐&rdo;他猶豫了一下說，&ldo;我是想勸她把事情弄清楚，我是想讓您把事情弄清楚。我的意思是說，由您來調查這事，就根本不需要太張揚了，不是嗎？&rdo;

&ldo;那要視情形而定了。&rdo;波洛冷靜地說。

&ldo;您是什麼意思？&rdo;

&ldo;我的意思是，如果和犯罪無關的話‐‐&rdo;

&ldo;喚！這件事與犯罪無關。&rdo;

&ldo;也許有關，你不知道。&rdo;

&ldo;但您會為她‐‐為我們，盡力的。是嗎？&rdo;

&ldo;那是自然。&rdo;

他沉默片刻後說道：&ldo;告訴我，那個跟蹤你的人有多大年紀？&rdo;

&ldo;啊，還是很年輕的，大概有三十歲吧。&rdo;

&ldo;啊！&rdo;波洛說道，&ldo;這可值得注意了。對了，這使得整個事件更有意思了。&rdo;

我盯著他。布賴恩&iddot;馬丁也望著他。我肯定，他說的這些話的用意，我倆都沒琢磨透。布賴恩眉毛挑了挑，示意問我。我則搖了搖頭。

&ldo;是的。&rdo;波洛低聲地說，&ldo;這使得整個事情更有趣了。&rdo;

&ldo;他也許歲數更大一些&rdo;，布賴恩說道。&ldo;但我不這樣認為。&rdo;

&ldo;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