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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頁

&ldo;哦,真的,我或許愚蠢,不過我看不出這一切可笑的小偷事件有什麼好玩的。&rdo;

&ldo;不是你開的玩笑?&rdo;

&ldo;我從沒想到過這是為了好玩。當然,督察先生,這些偷竊事件純粹是心理學上的因素吧?&rdo;

&ldo;你確實認為席麗兒-奧斯丁是個偷竊狂?&rdo;

&ldo;當然再沒有其他解釋了吧?&rdo;

&ldo;或許你不像我一樣瞭解偷竊狂,夏普曼先生。&rdo;

&ldo;哦,我實在想不出任何其他的解釋。&rdo;

&ldo;你不認為可能是某人唆使奧斯丁小姐做出這一切來,藉以‐‐比如說‐‐引起馬克那先生對她的興趣?&rdo;

尼吉爾的眼睛懷有惡意地一閃。

&ldo;這真是非常有趣的解釋,督察先生,&ot;他說。&ot;你知道,我一想起來,就覺得這非常可能,當然柯林會一口吞下去。&ot;尼吉爾高興地玩味了一下。然後他悲傷地搖搖頭。

&ldo;不過席麗兒扮演不來,&ot;他說。&ot;她是個一本正經的女孩。她從沒開過柯林的玩笑。她對他過於感傷。&rdo;

&ldo;夏普曼先生,你對這屋子裡發生的事沒有你自己的看法嗎?比如說,關於瓊斯頓小姐的檔案被潑滿墨水的事?&rdo;

&ldo;如果你認為是我乾的,那你就錯了了。當然,表面上看起來好象是我,因為綠色墨水的關係,不過要是你問我的話,我會說那純粹是怨恨。&rdo;

&ldo;什麼是怨恨。&rdo;

&ldo;有人故意用我的墨水,好讓它看起來像是我乾的。這裡有很多怨恨存在,督察先生。&rdo;

督察厲色看著他說:

&ldo;你說的很多怨恨到底是什麼意思?&rdo;

然而尼吉爾立即縮回貝殼裡去,變得曖昧起來。

&ldo;其實我並沒有任何意思‐‐只是當一大堆人擠在一間小屋子裡時,他們就會變得有些氣量狹小。&rdo;

夏普督察名單上下一個是雷恩-貝特生。雷恩-貝特生比尼吉爾更顯得不安,縱然是以不同的方式顯露出來。他多疑、粗野。

&ldo;好吧!&ot;他在開頭例行的問話結束之後脫口說道。&ot;就算是我幫席麗兒倒的咖啡而且端給她喝,那又怎麼樣?&rdo;

&ldo;你在飯後幫她倒咖啡‐‐你是這樣說的嗎?貝特生先生?&rdo;

&ldo;不錯。至少,我從咖啡壺裡倒咖啡給她,把咖啡杯擺在她身旁,可是不管你相不相信,裡面並沒有加嗎啡。&rdo;

&ldo;你看著她喝咖啡?&rdo;

&ldo;沒有,我實際沒有看到她把咖啡喝下去。我們當然全都走來走去,我一倒完咖啡就跟一個人爭論了起來,我並沒有注意到她是什麼時候把它喝下去的。她旁邊還有其他人在。&rdo;

&ldo;原來如此。事實上,你說的是任何人都可能把嗎啡放進她的咖啡杯裡去?&rdo;

&ldo;你試試把東西放進別人杯子裡去,不被發現才怪!&rdo;

&ldo;未必見得。&rdo;

雷恩氣勢洶洶地說:

&ldo;你認為我他媽的有什麼理由要毒害那孩子?我跟她無冤無仇的。&rdo;

&ldo;我並沒有意思說你想要毒害她。&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