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應該十分泥濘的土地,在大太陽的暴曬下,地面已經都有些乾燥了,大水也退了,只是呂布計程車兵,如經歷過一場瘟疫一般,無精打採
此次洪水,死去的百姓有五萬多,大部分都是老弱婦孺,還有那些大的氏族,當日就是這些氏族在那死活不走,現在都成了水中亡魂,估計肯定在閻王爺那裡哭訴,自己怎麼當時就沒走可惜世界沒有後悔藥吃,對於那些自以為是的氏族,劉信沒有好印象
方圓幾十里,隔三差五,就能零星的看到不少人的屍體,如此烈日,如果如此不管,加上剛才發完洪水,定然會出現瘟疫
驅使著降兵將僥倖沒有死的百姓聚集到一起,劉信自然感覺有些虧欠這些人的,不過劉信不想解釋什麼,越解釋越心虛,還跟不上裝什麼也不知道,反正每年打仗不知道要死多少人,死者已矣,唯有活著的人好好活下去才是正解
將將士的口糧折半,發放給難民跟降兵用,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雖然最近天氣好轉,但是地表依然比較泥濘,押運潦草的車輛無法過來
不過據郭嘉分析,再有個兩三日,這地表應該乾燥的可以用來運送糧草了,並且肯定將來的三天內不會有雨
&ldo;難道奉孝識得天象?&ldo;劉信驚訝的問道,這識天象之人,劉信記得只有那諸葛村夫似乎有這個本事,難道郭嘉也有這個本事?
郭嘉笑了笑,觀星象,跟天象都是軍師應該學的,陳宮也稍微懂一些。卻不似郭嘉如此肯定,只能確定一日之內無雨。
&ldo;略懂!&rdo;郭嘉答道。
身邊地其他將領都似乎有些不信。各自下賭注去了,最近這些將軍的口糧也甚為緊張,劉信帶軍,自然是將領得做出表率。特別是張飛,跟典韋二人,飯量驚人,現在少了一半,二人天天跟劉信叫委屈。
本來還打撈上來不少戰馬,戰馬大部分會浮水。所以死地不是很多,當然最後不知道都跑拿去了,劉信也就捉到了三千隻。
張飛整天吵吵著要吃馬肉,被洪水淹死的戰馬也不少。只是劉信卻不同意眾人來吃,因為如此炎熱的天氣,細菌很多,一不小心都得了個瘟疫,那就麻煩了。
將所有人的屍體,全部堆積到一起,就地火化,然後就地掩埋,防止屍體腐化產生瘟疫,又讓隨軍大夫。弄些驅毒的藥草,熬成燙,發放給每個人。
又過了幾日。軍隊裡沒有出現瘟疫的跡象,都還很正常,上面的白馬河,也已經被劉信堵死,將大堤重新壘起。
對外人。只說是河水過大。沖開了河堤,才導致的此次洪水。士兵自然沒有敢說三道四的,而且劉信說地話,你也無法考證是真是假。
因為幽州計程車兵,都被洗過腦,那劉信的話就是聖旨,比生命還要重要。
隨著土地的逐漸乾燥起來,源源不斷地糧草運入,騎兵也可以正常透過了,抽調出幾千士兵,帶著這些百姓去幽州。
蒙古,幽州,願意去哪都可以,去蒙古的,發放馬匹,羊等,去幽州都劃分適當的土地。
而呂布最近比較鬱悶,這劉信對自己不聞不問,絲毫不拿自己當大將來看,放以前自己在哪裡都是個熱饃饃,誰不重視自己。
有不少不願意走的百姓,劉信直接派張遼接管白馬城,負責重建,將那獲得的三千戰馬送給張遼,同時又從蒙古草原挑撥七千戰馬給張遼,並且委任張遼為懾幷州中郎將,組建幽州騎兵第六營,準許沿用雁門騎作為騎兵番號。
又將曹性,侯成調給張遼做副手,同時向朝廷為張遼申請幷州牧一職位,反正也只是個形式,不過目前劉信控制的地段不過才很小一部分,這張燕還是虎踞幷州三分之二的土地,劉信不擔心,因為張燕再怎麼說也是賊,幷州牧自然不可能給張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