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頌集團,董事長辦公室。
“詹叔,你再給我點時間,資產很快就能解凍了,我真的在努力解決這件事。”饒天頌正在應對詹伯達的催債的電話,語氣滿是無奈和祈求。
身為天頌集團董事長,看起來風光無限,其實大部分錢都不是他自己的,他在這個洗錢利益鏈處於底端。
詹伯達語氣不鹹不淡的給了一個警告:“我的錢也不是我自己的,再這麼下去,不止你會消失,我可能都會消失,你想找死的話別拉上我。”
他的錢也是幕後老闆的,他老闆和饒天頌的老闆是同一夥人。他知道現在境外那邊遲遲見不到錢,已經懷疑他和饒天頌是想私吞這筆鉅款了。
所以再這麼拖下去的話,境外那邊肯定會對他下手,因此他就只能不斷催促和威脅饒天頌,一層壓一層。
“我知道我知道……”饒天頌精神壓力很大,滿臉煩躁,突然看見自己律師杜厚生走了進來:“詹叔,我的律師來了,先不說了,我會解決的。”
結束通話電話後,他狠狠的將電話扔到沙發上,看著杜厚生問道:“怎麼樣了,我的錢什麼時候才能解凍!”
“快了,現在對你的起訴都已經取消了,他們沒理由拖下去,在我的操作下頂多七八天就行。”杜厚生臉上露出個淺淺的笑容,語氣很自信。
“呼——”饒天頌用手捂著臉,從指縫間吐出一口氣,放鬆了些,喃喃自語的說道:“那就好,那就好啊。”
他幕後那群境外老闆沒人性的。
幾年前因為差不多的事,他大兒子被安排車禍撞死,所以他很害怕這種悲劇在小兒子饒夏身上再次上演。
想到小兒子饒夏,饒天頌扭頭看著辦公室牆上掛著的一副海報,臉上露出個笑容:“我兒子下午在遊艇碼頭那邊開演唱會,要不要去看看?”
儘管他兒子有嗑藥,打架,濫交種種毛病,但依舊是他唯一的兒子。
所以對這些問題他從來沒管過。
“不了,我手裡還有案子。”杜厚生搖了搖頭,隨後笑道:“改天你送我一盒饒公子的專輯聽聽就行了。”
“沒問題。”饒天頌點了點頭,他很喜歡把自己兒子的專輯分享給自己的朋友或者合作伙伴,並以此為傲。
“叮鈴鈴~叮鈴鈴~”
辦公桌上的電話響了起來,饒天頌走過去抓起接通:“喂,什麼事。”
“饒董,樓下有警察要見你……”
“不見!”前臺話還沒有說完,饒天頌就直接打斷,隨後就欲掛電話。
但是電話裡傳來一道輕描淡寫的男音:“饒天頌,我是許洛,你的會計師洪志文被殺,我想找你瞭解一些情況,我覺得你最好還是見見我。”
“許sir,我很忙,今天的行程已經安排滿了,你想見我的話,從現在開始預約吧。”雖然許洛很有名,但饒天頌依舊不放在眼裡,再牛逼也就是個差佬,在港島有錢人才大曬啊。
樓下前臺,許洛沒想到自己的名頭居然不管用,看來要多搞死幾個有錢佬提升一下名氣才行,嗯,就從饒天頌開始吧:“饒天頌,你死定了。”
說完,掛了電話轉身離去,走出門用大哥大打給大d:“派人24小時貼身跟蹤天頌集團的饒天頌,就光明正大的跟著他,他可能會花錢平事……”
“洛哥,我都懂,他出錢我會狠狠的拒絕他!我幫你辦事,那又豈是錢能收買的?”大d很講義氣的表示。
“拒絕個屁啊!”許洛沒好氣的說了一句,“他出錢的話,你收了錢就把這批人撤了,再換一批人跟蹤,收到的錢就給跟蹤他的兄弟發工資,總而言之給我盯死他去的任何地方。”
饒天頌可以投訴警察跟蹤他,但沒法投訴古惑仔,他有兩個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