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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頭看是一件披風,花盡淵將披風掛在孟子虛身上,坐到孟子虛身邊,“你啊你,要我怎麼說你好呢?”

孟子虛撇撇嘴,“子虛原本就不是能揣摩人心之人,師父你現在是凡人,人心難測啊。”

“就是一直這樣嘴硬,所以才討不了人喜歡啊。”花盡淵替孟子虛拉好披風,笑道,孟子虛有點稀奇地看花盡淵,“師父你不生氣了啊?”

“是啊,你本來也沒什麼錯。”花盡淵道,孟子虛點點頭,繼而小聲抱怨,“果然還是師父太小氣了麼。”

花盡淵失笑,抬手拍拍孟子虛的鬧嗲,“子虛你還是坐著吧。”完了起身回車廂,孟子虛欲哭無淚,還說不生氣了,氣沒消就算了,還這麼小氣!

傍晚 北海鎮

花盡淵拉著一臉頹喪的孟子虛找客棧,孟子虛有氣無力地跟著花盡淵,直到花盡淵找到了滿意的客棧,跟在師父後頭進客棧,花盡淵要了地字二號房,孟子虛正想跟著進房,忽然抬起頭來,“師……”花盡淵回頭看孟子虛,孟子虛嚥了口口水,順便將那個父字也嚥了下去,“老伴兒啊,咱們還住一個房間啊?都老大不小的人了。”

花盡淵眯眯眼睛,隨後對孟子虛一笑,“夫人,咱們是夫妻,有什麼好見外的,你難不成還在生為夫的氣?老夫老妻還見外這些幹什麼?”孟子虛垂下頭,“是是,我不生氣,你前面帶路行嗎?累死我了!”說罷氣沖沖地往樓上奔,花盡淵向店小二抱拳,“內子脾氣火爆,各位見諒啊。”說完跟著孟子虛上樓了,小二聳聳肩,搭著抹布繼續招呼客人。

孟子虛一進房就踢掉鞋子撲到床上,沒多久客房們吱呀一聲,孟子虛抱住被子縮排被子裡,耳朵卻豎了起來仔細聽著花盡淵的腳步聲,一步兩步……到床邊了!聽到這裡,孟子虛趕緊閉緊眼睛縮到被窩裡面,“子虛?”

花盡淵小聲地問了一聲,孟子虛不動,“子虛”花盡淵又問,手輕輕放到孟子虛頭上,探了探孟子虛的氣息,感覺比前一天穩定了不少,這才鬆了口氣,挨著孟子虛躺了下來。

“為師其實沒有生氣,只是想替你治治病而已。”花盡淵靠在孟子虛身旁小聲說道,隔著被子將孟子虛抱在懷裡,方才閉上眼睛,“出來之前,你曾經說過捨不得。我又何嘗不是?”

孟子虛背對著花盡淵睜開眼睛,有點喘不過起來,花盡淵按住想要起身的孟子虛“別動,就這樣假裝睡著了,不然我說不出話來。”孟子虛停住掙扎,靠在花盡淵懷裡,後腦勺貼著花盡淵的胸膛,能聽見他心臟傳來撲通撲通的聲音,孟子虛又閉上眼睛,眼角溼溼的,這樣真好,能感覺到他還是活的。

“子虛,千年之前,是我背叛了你,其實那個時候,我就該是喜歡你的。只是我動不了情,只將這些當做是師父疼愛徒兒,卻不想葬送了你的性命。”花盡淵說著將孟子虛摟得緊緊地,孟子虛靠著花盡淵,一言不發,埋在被子裡的手緊緊地握了起來,忽然花盡淵的手也伸進被子裡,握住孟子虛的手,將一個東西塞進孟子虛的手心裡。孟子虛哽咽一聲,手裡那個被體溫熨燙得有些發燙的東西,摸上去溫潤光滑,凹凸不平,是她的戒律牌吧?

“所以,師父你之前想到的女人,都是鈿瑟咯?”孟子虛說道,花盡淵沉默了一下,點了點頭,孟子虛嘆口氣,“師父你就當我還在睡覺,說的是夢話。”說著,緊了緊手裡的戒律牌,“其實我一直都很生氣,氣你們一個個看著我的時候,眼睛裡都是鈿瑟而不是我孟子虛。師父你的心裡又在想什麼呢?我每次看見你,都覺得你眼睛裡沒有裝著我,即便只是當做徒弟。”孟子虛說著有些激動起來,推開花盡淵從床上坐起,“所以我一直都不肯服軟,憑什麼?又是為什麼我必須成為她的替代品?你說啊?”

“你是子虛,我的子虛。”花盡淵說道,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