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說要奏什麼曲子?”花盡淵撫摸著孟子虛柔順的頭髮輕聲問道,孟子虛閉著眼睛想了一會兒,“高山流水?”
“好,就依你的。”花盡淵道,孟子虛滿意地睜開眼睛,看見花盡淵低著頭正對著自己,心中一動,抬起手撫上花盡淵的臉,“師父,你真的不會離開我嗎?”
花盡淵微微地勾起嘴角,“嗯。”
孟子虛開心地樓主了花盡淵的脖子,抱了很久才鬆開手,在花盡淵唇上印下一吻,花盡淵猝不及防被孟子虛吻到,臉上泛起了可以的紅暈,“瑟兒。”半帶嗔怨的語調,孟子虛聽得心花怒放,“師父,有沒有人說過你很可愛?”
室內寂靜了半晌,突然響起咚地一聲,隨即是孟子虛的痛呼,“師父你幹嘛打我頭啊!”
次日,孟子虛起了個大早,穿戴整齊之後見花盡淵不在家,開啟門走了一圈也沒有見到他,只好先坐在家裡不動,桌上擺著的早飯用碗扣著,孟子虛揭開扣著的碗,是一碗銀耳粥,盤子裡放著燒餅油條,看上去十分誘人,孟子虛摸摸肚子,覺得有些餓了,便拿著燒餅往嘴裡塞,花盡淵回家的時候,孟子虛已經把早飯吃光了。
“師父你去哪兒了?”孟子虛拍拍肚子問道,花盡淵展開寬大的袖子,現出抱在懷裡的花盆來,“我去山上挖花種了。”花盡淵說著,有些小自豪地將花盆放到孟子虛面前,“你看是什麼花?”
孟子虛瞥了一眼花盆,撲哧一笑,“師父,你挖大蒜回來做什麼?”
花盡淵愣了一下,轉而看花盆裡面的‘花’,“我以為是彼岸花啊?怎麼竟是大蒜?”
“師父啊,你看看,這顆大蒜莖葉向上,可是彼岸花的葉子是匍匐在地的,不過嘛,既然是師父你千挑萬選找出來的,這顆大蒜也算是大蒜之中的極品了。”孟子虛強人住笑意說道,花盡淵臉上飛起一片紅暈。
最終花盡淵還是不敵孟子虛的堅持,把大蒜留了下來,用孟子虛的話講就是,“不要浪費嘛,以後還能當調味料。”
“瑟兒,什麼時候去青樓?”花盡淵問道,孟子虛正抱著花盆一個勁地盯著大蒜瞧,聽見花盡淵的話,突然間一個激靈,從枕頭下面摸出錢盒,“現在就可以去了!”說完拉著花盡淵朝著青樓飛奔而去。
屋子裡面空了,因為主人出門了。沒多久,一陣清風吹進屋子裡,門口現出一個人形來,竟然是墨蝶!
墨蝶走到桌邊,見桌子上還有碗筷,忍不住嘆了口氣,“傻瓜,你明明看得出來,為什麼還要裝作不知道?”伸出手摸了摸那株大蒜的葉子,墨蝶坐在桌邊半晌,終是什麼都沒做,起身離開了。
孟子虛挨著花盡淵一路飛奔到青樓,此時已近正午,青樓的生意不是很好,櫻娘就站在樓上一直看著人來人往的大街,臉上滿是憂愁。
孟子虛到的時候,櫻娘正在嘆氣,突然之間看見孟子虛來了,眼前一亮,“花夫人!”
就是這麼一聲花夫人,大街上所有行人的腳步瞬間停頓,看向站在青樓門口挽著花盡淵胳膊的孟子虛。
光陰蹉跎流水過,不記滄海不記年 第一百二十七章:九霄環佩
孟子虛尷尬地一咧嘴,“大,大家好啊?”
行人紛紛投以鄙視的眼神,孟子虛手開始發抖,誤會大了怎麼辦?抬頭看向花盡淵,花盡淵面無表情,幹這種丟臉的事情,花盡淵當然不能笑了!
“那個,那個,我沒打算賣我夫君的,真的。”孟子虛說完,行人眼中鄙視更甚。孟子虛哭喪著臉看向花盡淵,“師父,我錯了。”
花盡淵沒說話,用眼神告訴孟子虛,你這叫不打自招,自作自受啊!
孟子虛悲催地拉著花盡淵的手,垂著腦袋走進青樓,青樓的老鴇見到花盡淵,還以為孟子虛是來賣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