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樓道:“除了相貌,其他並無多大分別。”
沈勝衣笑笑:“看來他實在花了不少心血,只是運氣不大好。”
白玉樓點頭,錦宮城陰沉的聲音即時傳下來:“白玉樓”“錦宮城”“大膽!
”錦宮城斷喝一聲。“見到寡人也不跪下請安,還要直呼寡人姓名,難道就不怕寡人砍你的腦袋,誅你的九族嗎?”
白玉樓不怒反笑,道:“你還要說什麼得趕快說了,白某人雖然不在乎,其他的人恐怕沒有這個耐性。”
“大膽白玉樓,你眼中……”
白玉樓截道:“白某人眼中只有一個狂人。”
“狂人?”錦宮城一雙眼瞪大。
“可惜就是狂人,並非瘋子,否則”白玉樓冷笑。“你儘可以留在這裡,繼續做你的皇帝,以終天年。”
錦宮城沉下臉,沉著聲:“天下間試問有誰有寡人這份豪氣、這個大志?”
“所以白某人不能不承認你是個狂人,也只有狂人才看不出方今太平盛世,每個人都活得很好,不希望再有任何的改變。”
“那等匹夫庸婦知道什麼?”
“他們知道什麼是他們需要的已經足夠。”白玉樓一聲微喟:“經過那一次的失敗,白某人原以為你已經明白失敗在什麼地方,不會再存非份之想。”
錦宮城冷冷道:“寡人每決定做一件事,都絕不會半途而廢。”
白玉樓說道:“可惜這一次你又失敗了。”
錦宮城仰首道:“天意如此,夫復何言。”
白玉樓接道:“這附近已經被重重包圍,你是絕不會有上一次那麼幸運了。”
錦宮城大笑道:“寡人要走,豈是他們所能夠阻擋得住?”
白冰插口道:“在我們那兒,若非祖松舍死相救,你以為你真的跑得掉?”
錦宮城笑聲一頓:“那倒是不錯,可是女娃子你也莫要忘記,當時寡人給你那位沈大哥截下,而方才若寡人要走,你們還未趕到來。”
白冰冷笑道:“而且你還可以利用你的那些手下先行開路,或者引開我們的注意。”
“養兵千日,用在一朝,無論寡人要他們怎樣做,也絕不是過份。”錦宮城又笑了起來。
白冰道:“我就是不相信,像你這種人,也會有人真正為你效死。”
沈勝衣笑截道:“冰兒,這句話說錯了。”
白冰一怔,道:“那個祖松……”
沈勝衣接道:“還有枇杷,但可以肯定就是他地想不到祖松竟然會為他拚命,所以一躍下地道,他第一件事就是以煙霧將地道進口封閉。”
錦宮城頷首道:“寡人的確想不到,否則寡人怎也讓他看清楚地道的進口,在這個時候,能夠有一個忠心自己的人跟著總是一件好事。”
沈勝衣說道:“閣下躍下地道立即施放煙霧,亦未嘗不可以說是一種人性的表現。”
錦宮城怒喝道:“你是說寡人貪生畏死?”
沈勝衣道:“一個人到了最後關頭,就算以自己的生命為重亦不足為怪。”一頓轉對白玉樓道:“所以祖松可以說是一個狂人|Qī+shū+ωǎng|,至於這位錦宮城,雖然有時很狂,還不能稱得上是狂人。”
白玉樓笑問:“那你說,他到底是怎樣的一個人?”
沈勝衣道:“一個普通人而已,只不過希望比普通人大了一些。”
白玉樓道:“夢想太大,能力不足,是一件很可悲的事。”
“寡人不是一個狂人。”錦宮城冷冷道:“也並非貪生畏死,否則寡人絕不會在這裡等。”
白玉樓道:“你等在這裡只因為你發覺已經完全絕望。”
沈勝衣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