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繼看向強橫的薛海,沒有半點退縮,而是直接喝問道:“你又算哪根蔥,敢這麼跟我說話?”
這時,寇建明上來,直接說道:“祁少,這人就是鬥獸場的場主,名為薛海,是紫府境界的修士,實力了得。”
隨後,寇建明又看向薛海,大聲說道:“這位可是中州來的祁繼祁公子。薛場主,冤家宜解不宜結,這件事得過且過吧。”
“不行!”
薛海與祁繼幾乎同時喊到。
祁繼看了一眼薛海,隨後拉過皮猴說道:“這人本是我祁家的家奴,名為祁侯。前些年跟隨我家的管事,來到了雲野邊境,便沒了訊息。現在卻淪為你鬥獸場的奴隸,我倒要你好好給我解釋解釋。”
薛海也是怒目圓睜,大聲說道:“上了鬥獸場就必須以死相搏,我管你什麼身份,既然來了,就別想走!”
就在兩人針鋒相對時,那龐興才苦著臉趕了上來,說道:“兩位有話好好說,有話好好說。”
祁繼當即喝道:“龐興,你給我說說,你們到底是怎麼暗害我祁家管事,欺壓我祁家家奴的。剛讓我祁家的人當奴隸,你們真是好大的膽子。”
皮猴也是十分配合地說道:“少爺,你可要給我做主啊。”
龐興看到這一幕,當即心就沉到了底。他們鬥獸場購買奴隸,從來都是不管來歷,沒想到竟然惹到了這麼個惹不起的人。
薛海大聲喝道:“我管你是誰家奴隸,到了鬥獸場就是我麾下的鬥士。”
龐興連連喊道:“誤會,這肯定是誤會。薛場主,您先息怒,這其中肯定有什麼誤會。”
薛海一巴掌推開龐興,大罵道:“有個屁誤會,這小子敢闖鬥獸場,就要付出代價。”
這時,祁繼也看出來了,這薛海就是個渾人,單純的恐嚇已經不管用了。
於是,祁繼說道:“好,薛場主,是吧。既然你要追究我硬闖鬥獸場的責任,我認了。說吧,你想怎麼樣?”
薛海當下就想說,你小子給我自裁謝罪,不過話還沒說出口,那龐興就又衝了上來,說道:“薛場主,這祁少也是一時情急,只要現在撤出,讓比賽繼續就好了,何必深究呢。”
同時,又給薛海傳音道:“薛場主,這人與高城主關係匪淺,最好給他留些面子。”
龐興表面說的話,薛海自然是沒聽進去。倒是龐興給他的傳音,說祁繼與城主高卓有關係,他便遲疑了起來。當日城主府夜宴,他也有參加,只是性格孤僻,只是躲在角落喝酒,一直沒有出現罷了。
現在龐興這麼說來,薛海想了想說道:“看在城主的面子上,老子就放你一馬,現在滾出鬥獸場,不要阻礙比賽,我就當這件事沒發生過。”
祁繼冷哼一聲,“祁侯雖然是我家家僕,但卻跟我從小一起長大,與我親如手足。為了找回他,我才獨闖這雲野邊境的,要不然你們以為我會來這鳥不拉屎的地方嗎?現在我終於找到祁侯了,就不可能讓他在受到你們的迫害。”
薛海狠狠地說道:“你小子不要得寸進尺。”
祁繼針鋒相對,“我就是要護著他,你能拿我怎樣?”
薛海上前一步,紫府一重的氣勢爆發,“別以為你是中州來的,老子就不敢動你!”
祁繼毫不客氣,也是踏前一步,“那你就動我看看!”
龐興臉色頓時變得無比難堪,連忙說道:“兩位有話好好說,這又不是什麼解不開的死結,何必如此呢?”
寇建明在旁看著,也怕祁繼吃虧,也是勸阻道:“祁少,犯不著與他較真,咱們直接去城主府要人吧。”
祁繼當即說道:“我今天看見祁侯了,就沒人能再把他帶走。想要帶走他,就踩著本少爺的屍體過去,要是沒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