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吃痛低呼一聲,包廂裡頓然安靜了下來。
我的頭髮被髮怒的男人用力往後扯去,他粗暴地吼著:“婊、子養的!”
他拽著我的手臂,狠狠往包廂中配套的洗手間拉去。
我臉頓時變色,掙扎中,驚慌地喊出他的名字:“程逸風!”
男人動作一頓,狠然的目光微怔,回頭看向沙發上正氣定神閒喝酒的男人,“程少,她是在叫你嗎?”
我抱著自己虛弱顫抖的身體,目光乞求無助地看著他……
他嘴角勾起淺淡的笑容,亦不回應,只是眼睛深幽地看著我。
我咬了咬唇,聲音低弱,“我是……程少的女人。”
包廂裡出奇地安靜,隨即有人站起來,笑著向我眼前發狠的男人走近,他拍著他的肩膀,目光探究暖昧地看了我一眼,“我說老陳,看來這個女人你是不能碰了!”
男人終於放開手,嘴角一咧,露出一顆金光閃閃的門牙,“程少還真會拿我們尋開心!”
話落,包廂裡一陣低笑聲。
我驚喘末定,身體瑟瑟抖動。
“過來。”他的聲音低沉磁性,卻透著不可抗拒的霸勢。
我緊了緊自己的手掌,身體冷汗淋漓,步子艱澀,向他慢慢走去……
這是我無法抵抗的劫難……
他笑意淡淡地摟住了我,手臂結實有力。
包廂中恢復了淫、靡作樂的聲音,還有濃濃揮散不去的煙霧,像黑暗森林中可怕的幛氣。
我臉色泛著不正常的潮紅,手指蒼白地蜷縮著,指尖冰冷。
他和身邊的男人低聲聊著話,黑暗的眼睛,透著猛禽般的銳芒。
我覺得口乾舌燥,這裡除了酒,沒有其它。我伸手抓起冰塊含在嘴裡,冰冽的感覺像寒芒刺入喉頸,痛並快樂著。
他回頭看了我一眼,眼睛深暗了下,然後讓服務員拿了瓶礦泉水進來。
我心懷感激地接過,迫不急待地喝著,水順過我的下巴,淌了下來,他溫熱的指腹在我臉上肌膚輕輕撫過……
我縮了下身體,輕輕低道:“謝謝。”
他笑著,可是我卻看不清他到底在笑什麼……
一個晚上,他的大手始終摟著我,而我昏昏沉沉,然後陷入無知無覺中……。
我睜開雙眼,頭頂是華麗的天花吊頂,空氣裡有幽幽地清香,然後,我聽到了浴室裡嘩嘩地水流聲……
我驚恐地坐起身,全身軟軟無力,不過,幸慶的是我身上還穿著那套工作制服。
浴室的水聲停了,他走了出來,身上只圍了一條浴巾。
麥色的肌膚滴著水珠,閃著野性的光澤。
我心一顫,垂下雙眼,可是他越來越靠近……
我幾乎在他手指碰上我肌膚的同時,掀開被子,逃似地跳下床。
我的腳腕被他強勁的力道抓住,他強壯的身體朝我壓覆了下來,那鋼鐵般的肌肉,失去了衣服的遮掩,變得殺機重重。
他撐起雙臂凝視著我,房間的燈光昏暗,照在他俊美的五官上,像蒙著一層無法看清本質的陰影……
我喘著氣息,清眸的水眸裡倒映著男人幽暗如潭的瞳仁。
“我很感激你……”
我簡直在浪費唇舌,剛開口,所有的呼吸被男人冰冷的吻封住。
他隻手扣著我掙扎的手腕,另一隻手掌滑過我的衣領裡……
我瞠大了雙眼,在他窒息般的吻中感覺到毀滅的氣息……
空氣中,是他低低的笑聲,他好整以暇地看著我驚惶的表情,冰冷的指尖划著我顫伏的胸口,“怎麼,這就怕了?”
我雙眼潮溼,渾身顫慄,男人撒旦般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