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八旗子弟根本提不起對抗的勇氣。
剛剛一接觸,便是巨大的傷亡。接著便是巨大的潰敗。原本縱橫無敵的八旗子弟,此時彷彿是紙老虎,一捅就破。狼狽的逃回赫圖阿拉,多爾袞被一股濃重的傷悲籠罩著。
在經過所有人的商討之後,撤退成了大金唯一的選擇,向北去!長白山。或許還要在向北,找到一個能夠讓大金安身立命的地方。此時此刻,多爾袞想起了曾經輝煌一時的民族,匈奴或者突厥,那些強大一時的名字,此時全都訊息在了歷史的長河裡。
要保住女真人的傳承,多爾袞無數次的告誡自己!習慣了安定生活的族人,不知道他們是否能夠承受嚴酷的生存環境。或許在經過血與火的洗禮之後,自己的族人能夠從新站起來。
“大汗!”代善再一次開口提醒道。這已經是最後的機會了,此時如果不走,恐怕就走不了了!
回頭看了一眼代善,多爾袞緩緩的點了點頭,道:“是時候了,我們也該離開了!不知道我們的族人是不是還有機會在踏上這片土地,或許有機會也不知道我有生之年是不是能夠在看到。”
當孫承宗帶人來到赫圖阿拉的時候,整個城池已經變成了空城。站在北門的門口。孫承宗押著手中的寶劍,沉著臉向北方看了過去。
“大帥。抓了幾個舌頭,女真人跑了,向北跑了!是不是追下去?他們拖家帶口的,咱們的騎兵肯定能夠追上。”盧象升站在孫承宗的身後,臉上帶著幾分不甘,沉聲說道。
因為自己父母的遭遇。盧象升對建奴恨之入骨,下手絲毫不留情,已經有盧閻王的名號流傳出來了。此時見孫承宗停住了腳步,盧象升很是不理解,第一時間便來找自己的老師。
孫承宗看了一眼自己的這個弟子。在心裡有些無奈的嘆了口氣。這個弟子哪裡都好,文才武略,都是一時之選,只是殺戮之氣太重了。不過這和他的遭遇有關係,孫承宗一時也不知道怎麼開解他。
想了想,孫承宗沉聲說道:“馬上就是九月了,越向北就被寒冷,將士能夠經受的住,戰馬也不行了。一旦有大雪,火器用起來也會出問題,一旦被建奴打了埋伏,那就得不償失了。現在能夠將建奴向北驅趕,我們的目的已經達到了。這樣的寒冬,他們能不能渡過都難說,想要繼續向北,那也要明年開春以後。”
作為大帥,孫承宗沒有必要和盧象升解釋這些東西,不過身為老師,孫承宗很希望自己的弟子能夠明白自己的苦心。
盧象升也不是愚笨之人,兵法中便有窮寇莫追的話語,如今建奴已經向北退卻,確實不宜追剿。如果天氣允許,倒也罷了,此時自己也無話可說。
對孫承宗恭敬的行了一禮,盧象升便退了出去,自己還要安排軍隊向北推進,這件事情耽誤不得。
北京,紫禁城內,天啟皇帝正在翻開手中的奏摺,這是天啟七年開海以來十分詳盡的一份奏摺。隨著海貿的展開,大明的貿易頓時繁盛了起來,商人開始在大明的地盤上到處走。
“半年的時間,福州海貿已經收稅二千萬兩白銀,海貿確實是賺錢的。”天啟皇帝淡然的笑了笑,其他的事情都是能解決的,只要能夠賺錢就好了。
“皇上,這是內閣和軍機處共同釐定的新的商稅,其中根據商品的不同,交易的多寡,重新制定了商稅。”內閣首輔大學士將手中的奏摺遞給天啟皇帝,臉上帶著幾分激動的神情道。
緩緩的點了點頭,將奏摺接了過來,慢慢的翻看了起來。似乎想起了什麼,天啟皇帝抬起頭說道:“第三批運量船隊是不是快到了?”
“回皇上,已經快要到了!”一邊的徐光啟站了出來,恭敬的說道。
自從臺海戰役之後,天啟皇帝便組織了一支龐大的船隊,沿著當年鄭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