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娃娃,你會心甘情願的跟我走的。很快,我們就可以在一起了,所以你要好好的養好身體,我們還有很長的路要走。”
我不耐煩的轉了頭,又是這件事情,早都說過不想走了,他這人怎麼這麼霸道?自信的讓人討厭!
阿塵的手忽然捏住了我的下巴,一反剛才的溫柔,用力到我懷疑會不會留下淤青,他眯著眼盯著我,一縷銀白的發滑下肩頭,搖曳著輕噌我的臉頰,那眼神,就像當初在酆都破屋,他考慮要不要用我做擋箭牌衝出去時那樣冰冷陰森,聲音裡也含著警告意味,說:“楚雲天也好,別的什麼男人也好,給我在這兩天統統忘掉!要是讓我發現我們離開的時候你心裡還有別的男人……有幾個,就殺幾個!”說完,不顧我斥責的眼神,他自顧自的從腰間取出一粒藥丸,想要塞進我嘴裡。
開玩笑,當初他也做過這種事情,害得我十來年說不了話……再考慮到他剛才說的那些話……這傢伙不會是發狠,見我不願跟他走,乾脆要毒暈了直接擄走吧。
他連哄帶騙的想要我吃下那個褐色的小藥丸,我死活不願意,左右轉著頭,就是不肯張嘴。最後,終於失去耐性的他用力捏住我的鼻子,在我迫於生存的壓力不得不張開嘴的時候,把藥丸丟了進去。我本想把它藏到舌頭下面,等一會再吐出來,誰想阿塵居然緊跟著吻了上來,口舌角力失敗的結果,就是我只能很無奈的把藥丸嚥了下去。
阿塵滿意的抬起身子,抿了下嘴唇,見我滿臉憤恨的盯著他,樂呵呵的說:“別怕,不是毒藥。沙地曼陀羅的毒性已經開始侵蝕你的身子了,這些年來你的身體內狀況越來越差,要是再不解開,會很麻煩。”
我很無語的翻了個白眼,幹嘛不早說?害得我反抗的那麼用力!這個男人……果然很難懂。該不會這傢伙打一開始就是想借機佔便宜吧?很快的,頭開始暈暈的,眼皮也開始打架,不是說解毒嘛?怎麼會變成這樣?難不成是解毒,外加順便弄暈了擄走?
眼前的阿塵開始變得模糊,依稀在入睡前聽到他說什麼發燒,解毒,會睡幾天,之類的字眼。之後,我便再也無法抵抗那席捲而來的無邊睡意,乖乖的被那溫暖舒適的黑暗所包圍。
基本上來說,之後的幾天我都沒有什麼特別的反映,除了腦袋發木,很喜歡睡覺,持續的發著低燒以外。啊!還有就是,看東西聽聲音都好像在做夢,要不是古代沒有西藥,我就要懷疑阿塵給我吃的藥丸裡面有撲爾敏了。想當初我也是因為吃了一片康泰克,整個人朦朧了三天。不過,也幸好我的狀態不佳,小三雖然著急巫馬青嵐的失蹤,也不忍心在我暈暈乎乎的時候死命的問。而知情的爹當然也不會說出來。雖然這樣說有點卑鄙,可我還是覺得這病,來的真是時候。唯一讓我有點傷心的就是楚雲天在那天之後一次都沒來看過我。其實,沒來……也好,來了……也不知道怎麼面對,徒增尷尬而已。但人能管得住腦子,卻管不住心,就算想再多,也還是掩蓋不了心底的那抹失望和怨氣。
這幾天我都偷偷的在晚上試著說話,阿塵這傢伙很不靠譜,雖然他說了是解藥,可我還是不敢冒冒然的說出來,生怕讓家人空歡喜一場,再者,我也沒法跟人說解藥是怎麼來的,畢竟阿塵大半夜跑到我房間這事確實不是很光彩,而且又牽扯到那天晚上的事件,一弄不好真的會被人認為是奸細的。
可是終歸還是不忍心看著小三一天一天的在我面前消沉下去。她那樣的敏感,這幾天的時間足夠讓她感覺到事情的不對勁了。於是,就在霧裡看花的狀態結束的第二天,我還是決定告訴小三實情。
挑了個只有跟小三獨處的時間,支開白薇後,我對小三說了兩句:“青嵐,走了。”才剛剛恢復的嗓子,因為太久沒用的關係,沙啞的就像是鐵鍋在地上拖行的聲音,要是大半夜冷不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