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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棒殺。

張若虛偏偏就不是這兩種人中的任何一種,他唯一的愛好就是翻牆。因此經常十分驃悍的遮住了老闆娘的日光,引得常香玉發飆大罵,進而鎮壓掉男人們的白日美夢,亦使女人們棒殺白骨精的偉大壯舉功虧一簣。

這次亦是如此,習慣性想從後院翻牆而入,結果上了牆頭,才發現在他預定的落點上,常香玉正閉目凝息,無比誘惑的踮起腳尖,雙手交叉著撐過頭頂,整個人活色生香,仿若吞吸日光精華的白蛇娘子。

此刻這白蛇娘子,大半個身子被張若虛投下的巨大陰影所遮,恰似披上了一件華麗的黑袍。

老闆娘對光線何等敏感,黑袍剛一上身,立時覺出不對,眼睫毛躍躍跳動,便要睜眼細瞅。

可張若虛反應也不慢,迅速蹲身,嘴裡發出“喵喵”怪叫,只盼能躲過一劫。

常香玉可不管什麼黑貓白貓,只要擋住了她的日光,統統都只能是死貓!於是睜眼之後,順手操起勺水的大木瓢,狠命砸過去。

可抬頭一看,怪了,牆頭上空空的什麼都沒有。

“原來真是李苦瓜家的死色貓,我還以為小鐵牛打醬油回來了。”常香玉罵道。

聞言,正倒掛金鉤貼在牆後的張若虛,暗暗吐出一口濁氣。

按過往的經驗,事態發展到此,老闆娘最多也就吼上兩句,然後悄無聲息扔兩塊磚頭過來,事情便算完結。老闆娘繼續引體向上,張若虛繼續倒掛金鉤,大家相安無事。

可今天不知是吃錯藥還是咋的,常香玉一面高聲大罵李苦瓜家那隻可憐的色貓,一面不聲不響搬來梯子,悄無聲息便上了牆頭。上牆也就罷了,更絕的是手裡還操著根粗麻繩,麻繩的那一端則拴著大半桶水。

張若虛覺察出不對,雙手撐牆剛要逃跑,不料老闆娘眼疾手快,一把將他雙腳死死按在牆上,不得動彈。然後,極講究的將他所著長褲連根扒拉下來,平平坦坦的墊在小腿上,擺了個無比誘惑的姿勢坐將上去。

本來男的露一點,女的露兩點,說起來也不算張若虛吃虧。可這孩子沒有經驗啊,三番兩次還想把長褲奪下來,結果理所當然遭到老闆娘的無情謝絕。

“小鐵牛,你怎麼打醬油打到後院來了?”

“誤會,絕對是誤會!在下並非什麼小鐵牛,只是湊巧路過!”

“不是吧,你不是小鐵牛,那奴家的小鐵牛哪去了?”

“您瞧仔細點,在下果真不是小鐵牛。”

“那你把手伸上來,讓奴家仔細瞅瞅。”

張若虛弓身把右手探上去,常香玉伸出兩根玉指輕捏一下,然後搖頭。

“別這麼小氣嘛,一隻手不好拉呢。”

張若虛也不疑她,兩隻手都探上去,還特意併到一起。等他意識到不妙時,常香玉已嗖的用粗麻繩把他雙手套上鎖死。

然後張若虛被半吊著拉到空中,常香玉吐舌歪頭相看。

張若虛兩手用力正待翻上牆去,不料常香玉忽然鬆手放下繩子,反倒借力把水桶拉了上來。

“哎呀,還沒看清呢,要不先洗把臉吧。”

格格嬌笑聲中,老闆娘把水桶推平,開始慢慢往下倒水。

張若虛左右掙扎不得,只能悶聲發大財。

見他不動彈,常香玉反倒覺得沒甚意思,叫道:“喂,給點反應嘛!”

開玩笑,這樣的要求也能答應?

常香玉便停止倒水,撿塊小石子,扔在張若虛兩腿之間,又叫:“男子漢大丈夫,別這麼小氣嘛!”

見張若虛不聲不響,只是怒眼相瞪。常香玉自覺無趣,三兩下解開繩索,把水桶蓬的扔進院子摔得稀爛。然後就那麼抱膝坐著,安安靜靜曬太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