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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閒談郭敬明《悲傷逆流成河》

說起來我挺孤陋寡聞的。對文學愛好如痴如狂的我,居然在2008年才知道有郭敬明這個人。不要怪我,本人雖然摯愛文學,也偶爾寫作,但卻是個十足十的十無平民。除了一張身份證,其餘一概沒有。連畢業證也沒有。還是說郭敬明吧。

《幻城》,相信所有喜歡上郭敬明的讀者們十之*均是因此一部著作而記住了郭敬明這個名字。我也不例外。雖然說幻城的所有故事連線最終竟是一個遊戲的開始,這樣的遊戲實在是荒謬可笑,卻依舊吸引讀者的注目。因為這本身就是一個故事。而故事的整個特別只在乎他這個過程的精彩。沒有人會管你是以什麼樣荒唐的理由而築成這個故事的。

看了他不少作品,給我震憾最大的要屬《悲傷逆流成河》。人家餘音繞樑三天即可,我卻被《悲傷逆流成河》整整繞了一個禮拜還回不過神來。不論是故事的情節文字的優美語句的華麗,都給我深深的震憾。我甚至覺得這部作品是一部情感充盈,情節動人,情文並茂,文字與情感與故事的唯美結合。字字平凡常見,句句通俗易懂。但平凡中卻又隱隱透著不平凡中的不平凡……

原文:

該怎麼去形容自己所在的世界。

頭頂是交錯而過的天線,分割著不明不暗的天空。雲很低很低地浮動在狹長的天空上。鉛灰色的斷雲,沿弄堂投下深淺交替的光影。

每天放學上學,經過的一定是這樣一條像是時間長廊般狹窄的走道。頭上是每家人掛出來的衣服,梅雨季節會永遠都曬不幹,卻還是依然曬著。

兩邊堆著各種各樣的東西,日益吞噬著本來就不寬的弄堂。共用的廚房裡,每日都在發生著爭吵。“喔唷,你怎麼用我們家的水啦?”被發現的人也只能裝傻尷尬地笑笑,說句“不好意思用錯了用錯了。”

潮溼的地面和牆。

小小的窗戶。光線弱得幾乎看不見。窗簾拉向一邊,照進更多的光,讓家裡顯得亮堂。

就是這樣的世界。

閒論

該怎麼去形容這個世界?短短的一段話,將這個世界形容的在貼切不過。真實的彷彿歷歷從眼前浮現。而現實世界也就是如此。我們每天其實都在為一些瑣碎無常的小事情而永無停止的爭吵著,不疲不倦。如果哪一天停止了那些無所謂的爭吵,那這個世界還是這個世界嗎?

原文:

擁有兩個端點的是線段。

擁有一個端點的是射線。

直線沒有端點。

齊銘和易遙就像是同一個端點放出去的線,卻朝向了不同的方向。於是越來越遠。越來越遠。

閒論:

兩個完全不同呈現著鮮明對比的男女主為題。一個幸,一個不幸。而最終兩人皆是以死來逃避這個扭曲的變了形的世界。

易遙的一生悽慘悲烈,如同生活被抽去了所有光明的暗牢裡,永無天日。既然是一個沒有天日的生命,那死對她來說無疑是一種解脫。來得乾脆痛快。

而齊銘呢?他的一生正如郭敬明文裡所言,他有著年輕到幾乎要發出光芒來的一生。全校第一名的成績。班長。短跑市比賽在前一天摔傷腳的情況下第二名。普通家庭,可是卻也馬上要搬離這個弄堂,住進可以看見江景的高檔小區。

這樣的人生,而他卻無情的了卻了自己漫長的一生,輝煌的一生。就如同把已經在自己身上開花結果的眼看將要成熟的果子硬生生給打落,不讓它成熟。就這樣輕輕的放棄了自己的美好人生,從而進入了真正的無人知道過的天堂或者地獄。

與之相比。究竟是易遙幸?還是齊銘不幸?

原文:

顧森湘走到他面前蹲下來,心裡像是被人用檸蒙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