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闢、龔都相視一笑,苦笑著搖了搖頭。
“一群懦夫加白痴!”
“嘿嘿,是的!大丈夫,竟如此沒有骨氣,羞與其為伍!”
“嘿嘿,兄弟,一路好走,我先去了!”
“一起走!”
“哈哈哈哈!”
劉闢,龔都雙雙自殺,死不瞑目,腦袋對著跪在地上的人,似乎滿眼嘲笑。
黃巾力士並沒有阻止兩人的自殺,冷眼以對,倒是這些跪著的軟腳蝦渠帥有些難辦,裴元紹臉sè蒼白,但是依舊拖著刀,斷臂之處已經包紮好,鮮血染紅了傷口處,但是裴元紹除了因失血過多而臉白之外,沒有一絲表情。
看著這些跪在地上的人,他是打心眼兒裡不屑,不過又不能自行處置,轉向張角。
“稟大賢良師,叛賊已滅,其餘人請大賢良師處置!”
本來處理了內部部分糟粕心裡很高興的,可是看到裴元紹斷了的一臂,心中不由慼慼然。
“元紹,怎麼樣?”
“大賢良師,末將還能為你牽馬扛刀!”
看著裴元紹堅定的神情,張角心裡更痛,這下子就把怒火發到了跪在地上無恥求饒的軟腳渠帥們,面sè猙獰可怖,聲音寒冷無情。
“統統拿下,明ri洛陽城殺之祭天,讓他們為自己的罪責償還血債,為洛陽百姓報仇伸冤。”
“傳令,明ri洛陽大審,召集洛陽城中所有百姓、殘存的世家子弟前來,我要告訴他們黃巾軍是仁義之師,此次出了敗類,可是我們絕不偏坦,一視同仁。”
“諾!”
之後,張角又環視了一眼,眼神在張寶身上停留許久,終於還是沒有說出什麼話,只稍稍嘆了一口氣。
而剩餘的人在張角眼光環視的時候,都有些畏懼,張寶心底發寒,因為他發現了張角的異樣,冰冷的眼神似乎在自己身上停得很久,那一剎那間,他似乎像被遠古兇獸盯住一樣。
張角之威,和他反手之間置人於死地的冷酷叫他害怕恐懼,他心中有愧,暗地裡做了很多手腳,在張角那聊有深意的一眼中,他似乎看到了張角的jing示。
馬元義看在眼裡,心底對張角處理張寶和別人天差地別的方式,有些許不滿憋屈,同時心底也鬆了一口氣。
張寶按理說也算得上是那些心懷不軌之輩,和韓忠、劉闢這些人一樣了,參與了洛陽搶掠,可是張角卻沒有拿下張寶,這樣的處理,很明顯是不公平的,要是別人知道了,張角的威信勢必會遭到打擊。
不過,好在張寶知道自己的身份,做那些事情都是在暗地進行的,沒有別的人那麼猖獗,馬元義不知道張角為什麼會改變主意,當初的時候張角可是說無論如何都會一視同仁的,那時候他甚至感覺自己不認識張角了,他的語氣實在太冷,對自己的兄弟都忍心下殺手。
此時,張角改變了處理張寶的手段,馬願意當然鬆了一口氣,他實在害怕張寶真的因權勢變成冷血無情的人,那種人實在太可怕,他畏懼了。
看著其餘人,馬元義退了下去,準備去處理張寶交代的事情。
黃巾力士壓著那些軟腳渠帥,跟著馬元義下去了,但是皇宮之中還是留下一部分,手持兵戈,面無表情,冷眼對著剩餘的渠帥們。
裴元紹也已經下去,他的傷很重。
上首的張角,看著他們,輕輕坐下,什麼話也不說,皇宮之中很詭異的寂靜,空氣中還殘留著碎肉殘臂的血腥味兒,張角也沒有找人來清除,一點兒意向都沒有。
“來,繼續喝酒!我沒醉!”
突然,下方傳出一聲呼喝,打破了沉寂,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卜己本來低垂著頭,他已經打算好了,這件事情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