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征伐北方準備,要是太史慈投效,必是一大助力。
太史慈看到母親嚴厲的目光,心中憤怒,但是依舊遵從:“白將軍,太史慈此前多有冒犯,承蒙將軍大度不計,某太史慈卻斤斤計較,今ri藉此酒特向你告罪,今後絕不冒犯將軍,請將軍不計!”
太史慈端起一杯酒,一飲而盡。
白斌無可奈何,也不知道說什麼,有秦峰在,他感覺很不適應,或許是看出了白斌的扭捏,秦峰大笑道:“兩位皆是英雄豪傑,何必扭捏作態,小女兒狀,杯酒釋懷就是,大丈夫心有天地,此等小事何必計較,來,秦峰願與二位共進一杯酒,他鄉皆為異客,相逢即是緣,飲勝!”
周瑜也站起來,笑著道:“沒錯,大丈夫當建功立業,馳騁沙場,何必為小事憂煩。”
白斌心中高興秦峰解圍,站起來,四人舉杯相對,相視一笑,白斌道:“正是如此,白斌乃粗人,太史兄武藝不凡,勝我百倍,若能參軍殺敵,必可名揚立萬!”
很顯然,白斌聽出了周瑜的言外之意,倒是太史慈喝下這杯酒之後,放開了許多,豪情道:“將軍謬讚了,將軍武藝太史慈深知,沙場之上將軍必是一員驍將,太史慈布衣鄙人怎能與將軍相比。”
老夫人看到此情景之後,點點頭,不過卻對周瑜深看了一眼,看來老夫人雖年邁,但眼神依舊銳利,洞若觀火,秦峰同樣看了周瑜一眼,彼此笑了笑。
看到大家都好了,秦峰便道:“好了,你們二人既然已經酒釋前嫌,就不要這麼婆婆媽媽的,既然大家在此相聚,那就灑脫一些,大口喝酒吃肉,豈不暢快。”
太史慈本xing豪爽,端起酒樽一飲而盡,咋了咂嘴,卻是問道:“這酒夠味兒,不知叫什麼名?”
一旁的白斌看到太史慈的樣子,也知道和太史慈打交道很隨意,前幾次應該是太過顧及自己的母親,情之所至罷了,所以笑道:“這就叫逍遙醉,天下名酒只有逍遙樓才有,實乃瓊漿玉露,天下少有。”
“哦?看來這酒來頭不小啊,和你那酒相比怎樣?”太史慈雖然已經釋懷了,但是卻依舊記著那壇摔碎的酒,他是一個恩怨分明的人,儘管二人已經釋懷前嫌,但是一直記著要還上一罈好酒給白斌。
可他這話一出就叫白斌難堪了,白斌不由得有些氣惱道:“這酒和那壇一樣,都是仙品逍遙醉,十分難得,可謂千金不換,子義說這話是何意?”
可是太史慈臉sè一變,也不在意白斌的惱怒便冷笑道:“嘿嘿,你不是說這酒已經買完了嗎,我太史慈雖然卑鄙,但是也不屑與滿嘴謊言的小人喝酒。”
誰都沒想到剛剛釋懷的兩人只是剎那間就變得劍拔弩張,就是老夫人此時的臉上都有一絲薄怒,只有秦峰笑得出來,因為他知道兩人是為了什麼事,於是連忙阻止要發火的白斌,道:“子義休惱,且聽我一言。”
太史慈怒火難掩,不過對於秦峰他還是依舊敬佩,緩了緩語氣:“子風,不是我故作姿態,而是這廝實在可惡,欺人在前,惡人在後,某不屑與此子為伍!”
秦峰和周瑜相視而笑,這太史慈還真是嫉惡如仇,眼裡容不得沙子,秦峰連忙拉著太史慈:“子義,你真的是錯怪了向武了,你是不是想說這酒的事兒?”
發怒的太史慈一愣,點頭道:“對啊,他說這就已經賣完了,可是這明明還有啊。”
秦峰拍了拍太史慈的肩,道:“子義,這酒確實沒了,仙品逍遙醉銷量有限,這月的逍遙醉也的確是沒了,向武並沒有騙你,你太心急了。”
太史慈不信,拿著手裡的酒:“子風,你這不是嗎?難不成這還是你自帶的?”
秦峰拉著太史慈坐下,緩聲道:“子義錯矣,這其中之事且聽我慢慢道來。”秦峰正準備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