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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部分

“是誰?”“就是那個記者張曉!”年輕人恨恨地說:“就是這個臭婊子。毀了老子的紅河!”粗壯漢子哈哈大笑:“原來是她!好,好。今天落在我們手中也是天意!她不是愛報導那些什麼‘流鶯’嗎?今天就讓她試試‘流鶯’是什麼滋味!”眾人一齊大笑,笑得極淫蕩。張曉拼命掙扎,但那個司機一隻手抓住她,她根本動不了,張口就大叫:“救命啊,救……”嘴巴被一隻手握住,淒厲的聲音在夜空中傳出老遠,雖然這裡根本四面無人,但幾名漢子依然緊張地探聽了一會動靜,終於放心,緊接著又是一個慘叫響起,起是從張曉身邊發出,原來那隻握住她嘴的手被她狠狠咬了一口,司機手鬆開,張曉沒命地朝門口衝去,瘋狂地拉鐵門,可是鐵門已上鎖,倉惶回頭,不由得一驚,一條高大的人影站在她面前,手伸出,拉住她,張曉尖叫一聲,依然在拼命,耳邊傳來一個溫和的聲音:“別怕!我是來救你的!”正是林劍!張曉抬頭,面前是一個男人的背影,高大,白襯衣。

粗壯漢子徒然看到面前多了一條白影,毫無徵兆,不由得大驚:“誰?是誰?”林劍陰森森地說了兩個字:“公道!”兩個字一出,場中全靜了下來!張曉睜大了眼睛,是他?真地是他嗎?其他四名漢子也全呆了,這是怎麼回事?他怎麼會來?他地名字早已傳遍大街小巷,沒聽說他喜歡管夜總會的一些事,為什麼會突然出現?

林劍冷冷地說:“怎麼?你們不相信?”身子一趨,如鬼如魅,突然飄到年輕人面前,在飄到的同時,手落下,哧地一聲悶響,年輕人慢慢軟倒,半截菸頭從嘴邊滑落,落入他的衣領,居然沒有動靜,隱隱有焦臭傳來,皮肉燒焦地氣味!卟嗵兩聲,兩個人跪下,連聲說:“大哥,公道大哥!饒命!”卻是那兩個劫持張曉的漢子林劍冷冷地說:“我不喜歡軟骨蟲!”反手手揮出,兩人聲音停止,慢慢軟倒。粗壯漢子嚇了一跳,他正在就是否跪下猶豫不決,這兩個人已經在求饒了,但他依然殺了他們,這種殘忍在黑幫拼殺中都不多見!林劍地目光落在他臉上,粗壯漢子臉上全是冷汗,連連後退,顫聲說:“我……我沒求饒!”這個人不喜歡“軟骨蟲”,他決不能重蹈覆轍!

林劍淡淡地說:“我更不喜歡有人與我死抗到底!”身子一閃,反手一揮,粗壯漢子臉上驚疑不定,他也說錯話了嗎?倒下!心有不甘!

他不知道林劍沒打算讓他們再逍遙下去,他就是舌綻蓮花,也休想不成為植物人!林劍的理由永遠比他充足,因為這幾個人不除,張曉危險永遠存在,沒殺了他們,已經是他地仁慈了。他並沒有意識到,這植物人與死亡也沒什麼大的區別。身後有東西倒地,林劍回頭,張曉躺在地上!她一口氣支撐到現在,已經不容易了,這時危險解除,頓時全身盡軟。

順手拿起地上的攝像機,抱起張曉,林劍走向鐵門,至於屋裡還有沒有人,他懶得過問,走到鐵門邊,一腳踢出,大震,鐵門飛出丈多遠,林劍大搖大擺地走上;水泥路,這一聲大震,懷裡的張曉驚醒,淡淡的星光下,眼前是一張男人的臉,看不清面目,只看見一雙眼睛比星星還亮,她居然有一個感覺,這雙眼睛好熟悉,這種奇怪的感覺讓她頗有幾分迷糊,全身無力再加上魂不守舍,她全然忘了應該從他懷裡下來。林劍說:“你住哪裡?”張曉斷斷續續地說:“西門路……26號……402……”聲音漸低,居然再次昏迷。林劍頗有幾分奇怪,她怎麼會如此脆弱?一次驚嚇,兩次昏迷,看來雖然她有些超常之舉,只不過是她的工作性質決定的必須冒險,她骨子裡還是一個柔弱的小女孩,神經還極度脆弱,讓她從事這種挑戰性的工作也真難為她了,不禁對她多了幾分同情。

輕功展開,跑出兩裡地,到了路邊,攔下一輛出租汽車,直奔西門路,張曉躺在他懷裡,呼吸細細,沒有什麼異樣,應該只是驚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