勞靜寧等人看到羅陽出手,不由得臉色大變。 那個能量球散發出來的的氣息太過於恐怖。 羅陽在出手的那一瞬間面露獰笑,那個能量球就算是他自己都沒有辦法控制的住。 前幾天他差點把自家的院子給拆了。 司南雖說也是臉色凝重,但是並不懼怕。 “羅陽,你這樣就想打敗我,太天真了,這能量球還給你。” 只見司南伸出雙手,一股氣流迅速在他的手裡匯聚。 “什麼?山主是要接住那個能量球嗎?” “怎麼可能接得住?” “不避開,這不是找死嗎?” 勞靜寧拉住了想衝上去的司雲英:“雲英,別衝動,你爸不是不自量力的人。” 他們並沒有感覺到司南身上的氣息有任何的變化。 然而那個能量球在接觸到司南手裡的氣流的一瞬間,竟直接反彈了回去。 羅陽瞪大了眼睛:“不,不可能,你是怎麼做得到的?” 然而已經沒有時間讓他作出別的反應,那個能量球返回的速度比他砸向司南的時候更快。 羅陽想逃卻已是來不及。 轟! 羅陽被那個能量球直接轟飛,整個人飛到出好三十多米外才重重摔在地上,不知死活。 全場一片死寂! 武皇境的羅陽不是司南的一合之將,這確實大大出乎所有人的意料。 施志遠臉色大變,站在那裡兩隻手像是沒有地方放微微的顫抖。 “怎麼可能?” 其他的人不敢相信的看著臺上的司南。 羅陽不是武皇境嗎? 如此不堪一擊,那麼司南是什麼境界? 武皇境?還是武皇境之上的武帝境? 司南突破到武皇境已有一段時間,又修習了一門可以抑制真氣波動的武技。 所以剛才司南身上的氣息在外人看來沒有任何的變化。 在外人看來也多了一絲神秘。 沒有人敢再質疑司南,那些期待羅陽打敗司南的人,此時都面面相覷。 人群裡一道人影向著羅陽飛去。 是羅陽的老婆林嬌:“羅陽,你沒事吧?” 羅陽胸前血肉模糊,躺在那裡重重的喘著粗氣。 “我,我敗了,我竟然還是敗了,司南一招就打敗了我,我....” “羅陽,你不要說了,都過去了,我只要你好好的活著,什麼山主,我真的不在乎,誰愛當就讓他當去。” 林嬌抱著羅陽流下了眼淚。 “扶我起來。”羅陽吃力的說道。 在林嬌的攙扶之下,羅陽面如死灰的站了起來,兩隻眼睛死死的盯著臺上的司南。 “司南,你是不是早就突破武尊境?是不是?” 司南只是淡淡的說道:“羅陽不管如何,你敗了,你不服?” “司南你藏得可夠深的,我們所有的人都被你騙了。” 羅陽的每一個字像是從他的牙縫裡冒出來的一樣,充滿了恨意。 “羅陽,我知道你放不下當年的事,當年你的父親是跟著我一起去後山沒錯,但是我沒有殺他,也並非是我不想救他。” 司南凝望著前方,想進回想起了當時的情景。 “當時和我一起去的還有樊進的父親,當時他離我最近,等我把樊進的父親救回來,再想去救你父親的時候,已經是來不及了。 老樊也因傷勢過重,回來後不久也走了,你父親是個漢子,當時要不是拼死攔住那些野獸的進攻,我可能也回不來。 我欠你們羅家一條命,剛才我本來可以直接殺了你,不過看在你父親的份上,這一次我留你一條命,你好自為之吧。” 司南看向臺下所有的人:“山主之位我司南真的不稀罕,你們如果誰想當的話,現在提出來。” 羅陽臉上的表情複雜,後山的情況他也清楚,就像林漠,他也不想他死,但是他也沒有辦法。 這些天他心裡也愧疚,特別是在面對他老婆的時候,如果不是他貪婪,林漠可能不會死。 “我們走吧。” 羅陽在林嬌的攙扶之下帶著落寞的身影走了。 樊進等一眾本來就支援司南的人叫道:“按山外山的規矩,強者為尊,你永遠是我們的山主。” 吳未大步從人群裡走出,跪了下去。 “請山主為葉北主持公道,歐陽成和施志遠逼死葉北,這事不能就這麼算了。” 葉無傷也走到吳未的身邊跪下:“請山主為葉北主持公道。” 他們倆的實力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