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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聽到這句話,遙遙感覺到肚子一陣劇痛,孫立偉是什麼意思?他叫我親愛的,這說明他是愛我的,把我搞到手了,為什麼這麼說?我在他的眼裡是一隻寵物?還是一件喜歡的物件?即使是寵物他也應該知道我不舒服,為什麼會吝嗇對我說一句關心的話,為什麼會吝嗇去給我倒一杯熱水?這和以前的他太不一樣了。如果換成胡欣,他會把我抱到床上去用手溫暖我的小腹,胡欣,他現在好嗎?他和小娟過的幸福嗎?

朝來寒雨晚來風20

“你發什麼愣呢?我去睡會兒,沒想到度蜜月比上班還要辛苦。晚飯的時候叫我。”

孫立偉的話打斷了遙遙的思緒。

遙遙起身去廚房給自己倒了一杯熱水,把臥室的門開啟一個縫隙,她看到孫立偉已經熟睡了,傳來了呼嚕聲,又小心翼翼的把門關上。

遙遙感覺到自己過得好像不怎麼幸福,孫立偉將來會怎麼對自己?她不知道。既然這場婚姻已經開始了,還能有什麼辦法。有人說人生就像賭錢,有輸有贏,其實婚姻也是一樣,可是又有誰輸的起?

和我聯絡尷尬是難免的,於是她撥通了小娟的電話。聽到小娟的聲音,遙遙感覺心情好多了,雖然小娟把我和遙遙分開了,但那畢竟已經過去了,況且自己已經結婚了。

遙遙在電話裡問小娟和我現在過得好不好,小娟聽了心裡咯噔一下,她想,不能告訴遙遙我們已經分手了,更不能告訴她是因為又回到了以前的男朋友張鵬的身邊才分手的,那樣遙遙一定會很傷心。

“我們都挺好的,你呢,新婚一定很甜蜜吧?”

小娟的回答又讓遙遙變得傷感了,甜蜜,甜蜜嗎?我的老公不管我正在忍受著痛經在床上睡得象個死豬。

“哦,挺好的,他對我很好。”

遙遙還是強忍著說出了這句話。

她結束通話了姚遙的電話,坐在那裡思考著,好久沒有胡欣的訊息了。小娟也並非無情無義之人,都說一日夫妻百日恩,她時常會擔心我的狀況,但是很少給我打電話,她覺得做了虧心事,不敢打給我。正好告訴我遙遙的訊息,有足夠的理由打給我了。

小娟打給我的時候我正躺在家裡的床上凝望牆上遙遙的照片。她在電話裡只說了一句話,我就結束通話了。她說:“遙遙姐剛才打電話說她過得很幸福,她問你現在好不好......”

好個屁,幸福,沒有你我們也過得很幸福!小娟的話象是讓我吃了興奮劑,恨不得爬到電話那端抽她兩個嘴巴.沒等她說完我就按了手機的終止鍵。

小娟又打過來,我對著電話大吼:“你他媽給我滾!”

我又結束通話了,她不再打了。

第二次結束通話了小娟的電話,我依舊怒氣沖天,小娟和張鵬好了,遙遙過上幸福的小日子了,只有我是孤家寡人,憑什麼?

稍過片刻,我又想,胡欣,你他媽的純屬是非典型性自作自受,你憑他媽什麼去罵一個女孩子,你還是男人嗎?

我忍受不了家裡壓抑的氣氛了,決定出去走走。眼下又是冬季,我沿著小區外面的寬闊的中軸路向前走,路兩旁曾經是一片翠綠的草坪已經變成了金黃|色。

胡欣

時年二十四歲

蓬頭垢面,一臉頹廢

獨自行走於北風之中

憶往昔風花雪月

倍感聚散無償

無奈空餘恨滿胸。

我走進一家十分簡陋的酒館。玻璃和鋼鐵構成的窗戶漏著涼風,桌子上油跡斑駁,櫃檯上面擺著一臺破舊的二十一寸電視機,正在上演國產的天龍八部。店裡唯一的女服務員在房間裡穿著軍大衣,臉上帶有兩塊濃濃的西藏紅。

我跟服務員要了一小份水煮魚,一疊老醋花生米